他們二人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也不想引人注目。
這時,蕭元申走上龍椅,慢慢的坐在上方。
“罪人葉良平回來了?”蕭元申目光,直接朝葉良平看了過去。
他厲聲說道:“葉良平,你違逆我的旨意,是何居心?”
“臣錯了。”葉良平低著頭,沉聲說道。
“錯了?”蕭元申冷哼一聲,大聲的說道:“你們說說,違逆聖旨,應當是個什麼罪民?”
下方的文官,一個個互相對視了幾眼,不好隨意開口。
要知道,違逆聖旨,那可是殺頭大罪。
平日裡,逞逞口舌之快也就罷了,現在開口,豈不是真要將葉天兵給往死裡面給得罪。
一群文臣要麼頭望屋頂,要麼低頭看地板。
就是沒有應聲說話。
沒有人想要輕易的將葉天兵給往死裡得罪。
文官之中,能得罪得起葉天兵的,也就只有太師,太傅,太保三人。
其他尚書,也不想輕易開罪。
而三公地位崇高,雖然幫助太子甚多,但也不至於大清早跑過來上朝幫太子懟人吧。
更何況太子這一次,也並未專程叫他們三人來上朝。
“殿下。”葉道:“犬子忠君愛國,雖未接旨,但卻是為了燕國好!若是殿下英明,必然能夠理解。”
蕭元申:“聽鎮西侯的話,你是在說我不夠英明?”
“臣可從未說過。”葉天兵道。
“哈哈。”蕭元申仰頭大笑了起來,然後冷聲說道:“給他們看看!”
這時,一側的太監,手中拿出一封信,雙手遞給葉天兵。
葉天兵皺眉起來,往這信一看,緊接著,臉色大變。
一旁的葉良平,也是心中奇怪,在一旁看去。
隨後,同樣如此。
至於其他文官,更是好奇了起來,不知道太子給出來的這封信中,究竟有什麼內容,竟然會讓這領兵多年的鎮西侯,也是面色大變。
“一派胡言!”
葉道:“殿下,騰遠誣衊我子!我子怎會有造反之心?”
聽到這,在場的文官,一個個臉色譁然了起來,造反之心?
這信中的內容,難不成,是說葉良平有造反之心?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鎮西侯可是世代忠良!
在場的文臣不斷的互相交換神色,可以看出,他們的臉色都很凝重。
要知道,造反這種事情,一旦被落實,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若不是真要造反,沒有鐵證之下,太子蕭元申又怎麼會在這朝堂之上,公然的向葉良平發難?
看不透,看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