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蕭元申恭敬的坐在燕皇面前。
蕭元申心中不禁感慨,真是神了,真是如太保所說,父皇真的召見了自己,還是秘密召見。
燕皇目光盯著蕭元申,許久沒有說話,蕭元申就這樣坐著。
過了良久,燕皇才開口:“太子,你可知道,我為何要單獨讓你過來,見你嗎?”
太子一聽,恭敬的說道:“兒臣不知。”
燕皇說道:“今日朝堂之事,你可有惱怒?”
聽到這,太子想起了太保的提醒,他按照太保所言,答道:“父皇如此做,兒臣心中自然有些不喜,但身為父皇的兒子,願尊從父皇的一切意見。”
聽著這些,燕皇眉毛不禁皺了起來,這並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但。”太子頓了頓,說:“若是父皇真想讓皇兄參加奪嫡之爭,必然是害他,皇兄流落外界,苦難多年,還是讓他好好享福的好。”
前面一句,是太子的回答,後面一句,便是太保讓太子說的。
燕皇皺眉,說:“若是他參加奪嫡,你又會如何做?”
若是之前,太子必然要說一些大道理,比如什麼兄弟之間,不能手足相殘,大家要好好為燕國著想云云。
但此時太子卻是說:“奪嫡之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之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燕皇頓時對自己這位太子,有些刮目相看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這把年紀了,但一直以來,都對太子不滿意。
太子太重文官了。
文官固然重要,但籠絡武官,掌握軍權,也是大事。
一直以來,太子的所作所為,是一個標準的太子所做的事,但卻毫無君王該有的氣魄。
今日所說的話,倒是讓燕皇略微滿意。
他開口說道:“今日朝堂之上的事,看樣子對你有不小的影響。”
“多謝父皇提點。”太子點頭。
燕皇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四弟在軍中威望極深,而你又是文官所支援,你們二人相鬥,若是不小心,燕國便會有內亂之鬥。”
太子並未說話,他這話,不好接啊。
燕皇眯起雙眼,說道:“為君者,不能只顧文官,懂嗎?”
“是。”太子點頭起來。
燕皇開口說道:“魏正年齡也大了,西廠的事,他也管不過來,很多事,需要錦衣衛來做。”
“錦衣衛指揮使的人選,不知道你有什麼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