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兒雖然從下習武,但也有看書的習慣,來到京城中,她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練武可不太好。
若是普通的民間女子,練武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但若是皇子的未婚妻,成天練武,卻會讓人恥笑了。
對於這些達官貴人而言,若是修煉,那是牛叉,精通琴棋書畫,那是高雅。
練武?
只有粗俗不堪的人才會做的事。
秦霜兒也是懂事之人,不想給王狗子丟臉。
王狗子走進書房後,秦霜兒看向他,問:“王公子,怎麼了?看起來你有些悶悶不樂的。”
王狗子坐在椅子上,皺眉起來:“我總感覺有些不對。”
“怎麼了?”秦霜兒問。
王狗子將今日朝堂之上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王狗子嘆了口氣,說道:“原本我以為燕皇叫我回來,是以為我流落多年,思念我了,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我現在卻發覺,好像並沒有這麼簡單。”
王狗子又不蠢,好歹此前也是讀書人。
秦霜兒說道:“要不要叫林公子過來?他想必應該會有一些看法。”
“算了,這趟水,還是別讓恩公捲進來了。”王狗子嘆了口氣:“不知道以後是福還是禍。”
即便是王狗子都察覺到了,今日這件事不尋常。
……
“啊!”
太子府內的一個書房中。
太子蕭元申將書房內的東西砸得粉碎。
他雙眼通紅,喘著粗氣,書房內的兩個丫鬟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太子遷怒。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下人通報:“殿下,太保來了。”
蕭元申一聽,收起了情緒,說道:“快快有請。”
沒過多久,三公之一的太保,趙文信便大步走進書房。
趙文信看起來雖然年邁,但卻精神奕奕,更主要的是,趙文信可是絕對的大人物。
位列三公之一,當初也是權傾朝野般的人物。
只不過後來年齡大了,燕皇便給了太保的虛銜,讓他隱退了。
燕皇對權力有迷一樣的執著,不容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
太保雖然官至正一品,職責是監護與輔佐國君,也有一個職責,便是輔導太子之官。
太子蕭元申看他進來,便恭敬的行禮,道:“恩師。”
“太子萬萬不要如此。”趙文信趕忙伸手扶著蕭元申的手,他看了一眼書房中的亂象,問:“太子可是為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所氣?”
蕭元申皺眉,忍不住說:“父皇這是什麼意思,我乃是太子,他卻找了一個大皇子出來,這是在羞辱我嗎?”
聽者蕭元申的話,趙文信笑了起來,隨後說道:“太子大可不必,燕皇陛下並非是要更換太子,而是在提點你。”
“額。”蕭元申眉毛皺了起來,他看著趙文信,問:“請恩師指點。”
趙文信笑了起來,說:“燕皇陛下和太子您父子情深,即便蕭元龍是他的大皇子,但四十年未見,能有多少情感?”
“更何況,你背後還有我們滿朝文官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