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皺眉起來,問:“魏公公,你這消失如此久,突然回來,便如此,難道是找到了王狗子的生父?”
當時魏弦看到王狗子手中的玉佩後的反應,林凡便明白王狗子的身份絕不普通。
“恩。”魏弦點頭,說道:“這王狗子,是京城內一位頂天大人物的私生子,不能讓他出事。”
現在只是有一顆玉佩,王狗子的身份還不能完全確定。
況且就算是能夠確定,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也絕不能透露出去。
林凡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這魏弦乃是西廠的公公,能讓他如此奔波,甚至趕回來搭救的勢力。
林凡心裡無語,這特麼,王狗子也太踩狗屎運了吧。
他問:“王狗子的本家,在京城能排得上號嗎?”
魏弦看著林凡好奇的樣子,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特麼,皇族啊,你特麼說能不能排得上號。
可他不能透露,只能回答:“數一數二的頂級權貴,行了,咱們不要多言,趕緊救人去吧。”
“我就不去了吧。”賀嘉言尷尬的笑了一下,說:“我已經準備辭官,再去得罪忠義伯的話……”
魏弦撇了賀嘉言一眼,他對賀嘉言的印象不錯。
雖然他們西廠中,做的多是見不得光的事情,見過的貪官汙吏多了。
但賀嘉言這樣的人,卻是很少見,即便是魏弦,心裡也頗為欽佩。
“賀知府,你跟隨我們前去便可,若是去了,送你一場榮華富貴。”
……
忠義伯府的一座地牢中,王狗子被綁在一根木棍上。
穆手中拿著一根鐵鞭。
這根鐵鞭上全是倒刺,上面還塗上了鹽水。
一鞭子抽上去,就得被扯下一層皮,打上一刻鐘,保證被打的人渾身上下,再也找不到一塊好皮。
“混蛋,混蛋!”
穆此時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了王狗子的胸口。
撕拉一聲,王狗子的衣服直接被扯破,胸口被打出一條條血痕。
“啊。”王狗子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他畢竟是文弱書生,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楚?
穆一鞭又一鞭的朝王狗子胸口抽去。
他恨啊!
今日他放了五千人,幾乎不用想,第二天,整個慶隆府就會傳遍他的美名。
誰都會知道,忠義伯的善舉。
可是,穆需要這樣的東西嗎?
對於他這樣家族延續足足五百年的豪門貴族而言。
虛名只需要隨便給倆前,讓慶隆府的文化人幫忙吹捧便足矣。
五千人,那得是多大的利潤。
“穆,你個龜孫,早晚不得好死。”王狗子隆拉著腦袋,虛弱的說道。
他性子也是倔強,也不開口求饒。
穆冷哼了一聲:“我倒是小看你這小書生了,竟還不開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