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心中微微一動。
一旁的方經亙補充道：“而且是真人境之下的人劍合一。”
真人境之下的人劍合一？
要知道，人劍合一這樣的高階劍意，需要到達真人境，才能開始參悟。
並且能夠達到人劍合一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能在真人境之下，便掌握人劍合一，絕對算是最頂尖的天驕。
“林凡老大，你如今的劍意，是什麼呢？”方經亙問。
“不依靠法力，能夠做到劍氣外放吧。”林凡說。
“劍氣外放？”方經亙和白敬雲，大吃一驚。
劍意，最低等級的，便是形成劍氣。
在居士境中，不使用法力催動下，能夠形成劍氣，已經很難得了。
而道長境中，同理，若是不實用法力催動下，能讓劍氣外放，也是極為難得之事。
可沒想到，林凡竟然能在居士境就辦到。
這，讓二人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
林凡翻了個白眼：“行啦，有什麼好意外的。”
自己好歹修煉的御劍決，別的不敢說，但劍意上，絕對算是最頂尖的天賦。
這點信心，林凡還是有的。
方經亙急忙說道：“林凡老大，你趕緊去衝擊劍塔啊，據說，二十歲之下，若是闖過第六層，能夠直接成為掌門的關門弟子！”
額。
林凡無語了起來，他心想，容雲鶴那個老坑比，誰當他弟子誰倒黴。
林凡說：“沒興趣。”
“我有興趣啊。”方經亙道。
林凡說：“你有興趣就去衝擊前六層啊。”
方經亙：“我是說，我有興趣成為掌門關門弟子的狗腿子。”
“有點出息行不。”林凡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這傢伙的志向，還真是。
不過有時候吧，志向放低點沒錯。
最起碼自己現在就告訴方經亙，他已經是掌門的弟子。
方經亙的志向不就達成了嗎？
不過按照這鱉孫的德行，現在自己才七品居士，就能拽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