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當作貨物對待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但要說怎麼個不舒服的感覺,我卻很難描繪的清楚。
“無法感受周圍事物,只能透過聽覺以及視覺。簡直就是植物人啊!”某人格調皮的說著。
「好了,就把他放在這吧。從今天起這個水房,你們就別用了。」
蒂法妮說完,就把希從我身旁拉了出去。
“啊?她什麼時候在我旁邊的?”
霎時,女流氓施展魔法,一面鐵柵欄從地下直接冒出,將我這個水房徹底封死。
“喵喵喵?”
我完全無法理解這個是什麼意思!幹嘛把我關進籠子啊!
「誒?大人,你怎麼這樣。呀~」希又一聲嬌喘。
「呵,所以說,你們就別想碰他了!」
說完話,那兩個人就離開了我的視野。
可他們走後,我依舊無法移動。
“啊啊!為什麼還不能動!”
我像個木頭人一樣,傻呆在床上,等待著時間結束,等待著我的死期……
“哎,什麼死期。明明是被禍禍期。”
“你走啊!嗚嗚嗚!不要再刺激我了!”
“啊啊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啊!我剛死完就被隊友坑!然後還來到這個鬼地方啊!”
“我的菊花啊!”
“我的TM的!”
“我究竟……啊!”
“咿呀啊啊啊,嗚哇啊啊。”
我的大腦在顫抖!我不知道我想說什麼了!
於是我就以這種‘硬直’狀態,一直定身到了第二天。
中間有兩次坑爹的被餵飯的記憶,並且我還不知道吃的是啥。
(不得不提的是這個水房意外的不是很冷。)
……
不知不覺,走廊的水晶燈亮了起來,我猜應該到了晚上。
一位身穿白色的西服的男性惡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面前。
總之是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這個惡魔就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長得倒是跟人類很像……除了那帶著赤紅裂紋的黑色面板……
而且不知何時,那鐵柵欄也沒了。
「還是個新,伯爵大人一定要輕點」那位混蛋(蒂法妮)在一旁解說著。
“嘖,新……新你大爺,MMP!啊啊,天啊,不是吧!不要啊!”
“我可是個處男啊!我連女朋友都沒交過啊!難道我要在這個世界丟了菊花嗎啊啊?!”
“啊!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