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金槍手徐寧,他為人仗義,猿臂善射,身輕如燕,世襲三等大內帶刀侍衛,平生最喜交結朋友,這豹子頭林沖與他年紀相當,稟性相投,端的是無話不說。
只可惜有個毛病,便是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無一漏過,只要一見到絕色女子,那是如蠅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風,卻不似林沖那般男女兼收。
常說世間陰陽有對,乃天地而成,豈可逆天行事,長此以往,必遭橫禍,也常勸說林沖,無奈林沖樂此不疲,全當耳邊之風。
那日在內堂眼見林沖娘子國色天香,一身骨頭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裡心不在焉,精神困頓。
家中娘子稟性嫻淑,相貌端莊,乃父為九門提督府團練使,也是名門之女。
“夫君這幾日悶悶不樂,卻是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參湯,輕聲細語,極盡溫柔。
徐寧懶懶地抬起眼來:“也沒什麼,可能是昨兒練武閃了,今日就不去隨直了,要在家中歇歇。”他喝了幾口參湯,眼見妻子眉目清秀,膚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動,他就勢一抄,已是將她抱在懷中。
那娘子嚶嚀一聲,身體酥軟,鳳目迷離,自有一股少婦風韻。
徐寧摟著這軟玉溫香,如處芝蘭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輕吐丁香,婉轉相就,兩人著實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時不曾親熱,卻比往日清香了。”徐寧淫興正濃,權且將這娘子當作那念茲在茲的可人兒,就著這焚燒慾火,將她解頻寬衣,爭見那牝戶肥肥膩膩,小孔兒含春,牝毫嫩長。
這銷魂竅妙就妙在雖已生產,卻仍如處子般緊湊,每逢夫婦交媾,總似處子呻吟不絕,聲兒嬌柔,小竅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當下徐寧翻身而上,把那陽物湊著那牝戶,頂了數下,方才頂入,卻覺蜿蜒難行,道路崎嶇。
“好夫君,但且溫柔些……”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鬢髮零亂,竟將那顫抖椒乳直是鑽捻,臀兒上湊,迎著那數千抽插,只聽得汩汩有聲,想是牝內yin水氾濫。
徐寧託著那雙三寸金蓮,雄腰並舉,堅實的搗了數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兒是遍體酥麻,口中淫聲不斷,稱快不已。
徐寧把頭湊近那粉白脖頸:“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還望娘子能夠答應才是。”那娘子正是情發之時,一雙俏眼似閉非閉,下面臀兒亂顛亂聳,只覺那物兒自內及外,真如火割,卻又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無有不從……”只聽得徐寧在她耳邊細語了幾句,那娘子登時臉紅耳赤,張著那酡紅的嬌臉兒,顫抖著:“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徐寧奮力再聳,大開大闔之下是yin水四濺,連呼心肝寶貝。那娘子終究是水性女子,輕輕地點了下頭,惹得徐寧是心花怒放,金槍再舉,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且說這林家老爺自從與兒媳婦有了一腿之後,日夜勞心勞力,幾個月下來已是力不從心,根筋疏散。
已是數次未戰先竭,弄得兩人都不快活,後來張霞發火了:“你再這樣,以後別再來了,弄得人好沒興致。”林寧命人四下打聽,那京師第一樓玉堂春有一秘製春藥“大力金剛丸”,乃根據宮廷處方而制,據說能令人頰間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買了六顆,藏於內室,專等機會,要與小張霞大戰幾百回合。
這一日,林沖依例前去太尉府點卯,早早就出了門。林寧俟機溜進了兒子的內室,但見兒媳正臨鏡梳妝,一副楚楚動人模樣。
“好媳婦兒,你這浪樣真真要害死人了……”林寧手腳麻利,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一陣摩挲,此刻他慾火攻心,實是難熬,一番輕薄早已是將張霞的臉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別再半途而廢了,惹得人家心癢癢的,卻不能盡興。”張霞媚眼如絲,吐氣若蘭,嬌怯怯的若不勝風。
林寧要來之前已是盡服四顆“大力金剛丸”,此時淫藥攻心,再沒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褲,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陽物,堅挺晶亮,波光瀲灩。
小張霞一見好是驚訝,但也不容細想,配合著公公的動作脫下了遮體羅衫,就勢躺了下來,但見她白生生的俏麗無雙,嫩鬆鬆的肉兒,光篷篷的牝兒,肥肥膩膩的迎風綽立。
老林寧已是慾火燃燒,一挺陽物猛然插入那牝戶,抽插不停。
那yáng具一進入,小張霞已是感覺熱如火炭,直挺挺的堅如鋼鐵,在那牝內沖刷不完,倏長倏短,直搗得花心粉碎,酸癢難當。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這軟語嬌聲,香氣疊嶂,更是激得這老人是志在千里,氣貫長虹。
張霞牝內漸漸生水,汩汩成流,舒暢甜美,愜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動抬著粉臀迎合著,口中呻吟不絕,曲意逢迎。
老林甯越插越是上火,心想這宮廷異藥就是夠勁,我老人家已是許久沒有這般有力雄偉了,只覺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戶是插也插不爛,便發了狠勁兒,如此這般抽了數百下,張霞頓覺那gui頭處噴來一股灼熱之物,直澆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無比。然而卻不曾覺得那陽物有些許頹廢,猶然堅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滾燙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