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雨村一時沒解過來,笑問道:“那裡長頭髮了?”
史湘雲騰出一隻手,指著雙跨間隆起的小恥丘上萌芽出少許茸毛,說道:“我這裡長頭髮了,我一直不敢告訴人,我今個兒告訴爹,爹可不許再告訴別人……”
看著一本正經、鄭重其事的史湘雲,賈雨村也不敢笑,生怕史湘雲臉上掛不住而大發嬌嗔,伸手在史湘雲恥丘上的茸毛摸了摸,觸手之處只覺這些注許茸毛短且細,與成年女子烏黑髮亮的恥毛大不相同,以賈雨村豐富的經驗,史湘雲恥丘上的茸毛還算不得是恥毛,隨著史湘雲年齡的增長,柔軟的茸毛也會逐步變成成年女子烏黑油亮的恥毛。
賈雨村想了想,說道:“這並非是長頭髮,而是恥骨上的恥毛,這恥毛人人都有,並非是什麼奇異之事。”
史湘雲顯然是不大相信賈雨村所說‘人人都有’,史湘雲接著問道:“照爹這麼說,難不成爹身上也長著這種‘恥毛’?”
賈雨村笑道:“當然爹身上也有。”
史湘雲說道:“我不信,除非爹脫了衣裳讓我瞧瞧才成。”
賈雨村正要撩衣解下系小衣的汗巾子,與湘雲解說底下長頭髮的奧妙,忽聽背後有人哈哈笑道:“好個沒臉的丫頭,這會子在與老爺做什麼勾當,也不怕牙磣?!”
雨村與湘雲二人聽了不免吃了一驚,忙起身找尋,不是別人卻是李紈領著鴛鴦、素雲、碧雲、紫娟幾個穿紅著綠的丫頭,並教引嬤嬤金彩家的、奶孃麝月等人笑著走了進來。
眾人見雨村、湘雲忙笑著請安,然後湘雲給李紈請安,又問嬤嬤金彩家的、鴛鴦姐姐、麝月姐姐、素雲姐姐好,碧雲、茜雪、紫娟等丫鬟們又給湘雲請安,一時間燕舞鶯歌好不熱鬧。
雨村與丫鬟們調笑慣了,故此雨村府上但凡有頭有臉的丫鬟在私下裡,不象別家皆斂聲屏氣、恭肅嚴整,照舊有說有笑,賈雨村也不會斥責她們放誕無禮,特別是素雲原本就是跟著李氏過來的的大丫頭,與鴛鴦一道做了雨村的通房大丫頭。
麝月是鴛鴦的哥哥金文翔的嫂子,金文翔是府內的買辦,琥珀原本和鴛鴦情誼交厚,自雨村做主給了金文翔做屋裡人成了鴛鴦的嫂子,原本是漿洗的頭兒,後來懷孕生子,因雨村素喜吸吮生得柔媚嬌俏少女的奶水,琥珀奶水豐足,性情純良,克盡職任為雨村餵奶,又有鴛鴦這層關係,所以雨村乾脆把琥珀要到自已屋裡專責奶孃之職,與小姑子鴛鴦一道伏侍自已。
而鴛鴦的哥哥金文翔自娶了琥珀後,也留在身邊,原因無它,金文翔生的花朵兒一般的模樣,最是風流俊俏,李紈很是喜歡,乾脆稟明雨村將他們夫妻、兄妹一道留在屋裡猥褻玩狎,又令他們兄妹的母親金彩家的從旁伏侍,雨村和李紈與她們一家四口人一道淫亂更樂趣。故此,鴛鴦與別的丫鬟們不同,是雨村府裡有臉面的一等一的通房大丫頭。
鴛鴦的母親金彩家的是府中的教引嬤嬤,除要與鴛鴦、兒媳琥珀、兒子金文翔日夜小心伏侍雨村、李氏外,還要教導湘雲與府裡的丫鬟們學規矩。
碧雲、茜雪、紫娟兩個小丫鬟皆是貼身伏侍雨村、李氏的二等丫鬟,茜雪亦是雨村之婢,因雨村溺愛湘雲,生恐湘雲身邊無竭力盡忠之人,雨村亦素喜茜雪嬌柔俏麗,與紫娟兩個對雨村之言向來言聽計從,遂將茜雪與了湘雲,成了專門貼身伏侍湘雲的丫鬟。
請完安,李紈見湘雲幾近赤身裸體,便衝著湘雲颳著臉羞她,因笑道:“這麼冷的天也不穿衣裳,凍著不是頑的。”
湘雲因見李紈颳著臉羞她早已紅了臉,從雨村身上跳下來就要尋小衣穿上,金彩家的伸手攔住了湘雲,笑道:“這會子又做什麼急急忙忙的穿上衣裳?這裡除了你們幾個女兒家,就只有你爹一個男人,只要沒有外人在,給你爹瞧上幾眼有什麼打緊的?!”
湘雲問道:“嬤嬤不是常教引我們,女孩兒家的清白最是要緊,別說脫了衣裳,就是給男人看一眼都不許,現在為何嬤嬤又說可以裸袒身體給別人瞧?”
金彩家的笑著說道:“我的兒,那有這許多為什麼?若是外頭的野男人自然是斷乎使不得,他是你爹,做爹的要瞧瞧女兒的身子自然是應該的,也是你盡了孝心不是!”
金彩家的這番教導,不僅賈雨村聽了目瞪口呆,湘雲也聽得呆住了,好半天才說道:“那我以後但凡在爹面前就不用穿衣裳了……”說罷,棄了尋小衣蔽體的念頭。
金彩家的又叮囑道:“只有沒外人在且只有你們女兒家時方可如此,不然這衣裳還是要穿的。”
湘雲連連應允:“放心罷,我記下了。”
鴛鴦在旁笑道:“也不看現在是什麼時節,就這麼一會子,把皮不凍破了你的。”說著,又將火盆上的銅罩揭起,拿灰鍬重將熟炭埋了一埋,拈了兩塊素香放上,仍舊罩了方才放心。
湘雲與雨村父女二人親呢狎褻,根本不覺火盆內已漸漸涼了,賈雨村是男人家自是渾然不覺,湘雲仗著素日比別人氣壯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就這麼赤身裸袒也絲毫不覺,聽鴛鴦一提果覺一陣微風吹過,只覺侵肌透骨,不禁毛骨森然,由不得衝鴛鴦扮個鬼臉,說道:“鴛鴦姐姐,怪道人說熱身子不可被風吹,這一冷果然利害。”
茜雪見湘雲兩腮如胭脂一般,便上來伸手在湘雲的手上渥一渥,只覺冰冷,說道:“快來渥渥罷!”說罷,揭去青緞背心胸前的兩片活襟鈕子,裡面穿著的銀紅襖兒也跟著一併解開,兩團雪白膩滑的軟肉顫微微的出現在眼前,湘雲伸手進去,摸索到茜雪胸前兩團豐腴飽滿的nǎi子渥緊。麝月禁不住打個寒噤,說道:“好冷手!我說看凍著。”
湘雲因笑道:“即這麼著,我們就在熏籠旁坐著豈不更好?!”
茜雪笑道:“這倒也是,偏這會子這蠍蠍蟄蟄老婆漢像的倒忘了。”說罷眾人抬來鑄銅鎏金高達三四尺的巨大熏籠,然後覆蓋於火爐之上與湘雲、丫鬟們圍坐在熏籠旁。
雨村坐在金彩家的身邊,說道:“府裡多虧了有你,姑娘們原是要著你學規矩的,如今看來,規矩學的不錯,真真的說到我心坎裡去了,說不得算是奇功一件。”
金彩家的口裡唸了一聲“佛”,因笑著道:“只要無過就好,那裡就敢居功了?!若是要論起來,也是老爺的不是。”
雨村一時沒解過來,問道:“如何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金彩家的“嗤”的一聲笑道:“如今姑娘也一天大似是一天,女兒發育成什麼樣子,老爺好歹也是當爹的,豈能一無所知?”
雨村聽了大感順耳,情不自禁的拉住了金彩家的手,問道:“依你說該怎麼做?”
金彩家的說道:“依我說以後雲兒在老爺面前就不用再穿衣裳,老爺察看雲兒的發育情況也會方便些,就是……”說著,壓低嗓子說道:“就是以後老爺想要了雲兒這丫頭,心裡也會清清楚楚的、一目瞭然……”
賈雨村聽了捋須微笑不語,連聲說道:“有理、有理……”
金彩家的聲音雖低,到底還中讓湘雲聽見了,饒是湘雲再大方也經不住,臊得滿臉通紅,起身就要跑,卻被坐身旁的金彩家的一把拉住摟在懷中。
金彩家的撫摸著湘雲的頭頂,笑道:“這會子又害臊了,剛來那會怎麼不嫌害臊?”
湘雲扭股糖似的在金彩家的懷中撒嬌:“小時候的話又當不得真,還提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