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爹現在想那璉二嬸子都想瘋了,比我都還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辦妥當,關起門來存了爹的臉面,那裡會顧上我們?!”
尤三姐說道:“我最見不得大姊姊平日裡一副端莊持重的賢淑模樣,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騷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騷到什麼程度。”
語音剛落,就聽賈蓉呻吟道:“三姨兒,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動著嬌軀,膩聲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來,你要是沒我的准許就射出來,它以後就休想……”說著,在賈蓉的ji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著說道:“……使死……”
賈蓉哭喪著臉道:“若不射出來,渾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難受得緊……”
尤三姐柔聲安慰:“乖蓉郎,二姨兒給你套上這個就好了。”說著,從炕上摸索出一件三個環箍連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順著賈蓉ji巴擼套上去,說道:“這下好了,沒我的准許,想射也射不出來。”
賈蓉問道:“這是什麼古怪的勞什麼?”一邊放開精關,果如尤三姐所說,怎麼也射不出來。
尤三姐得意的說道:“這叫牡奴環,專給雄性狗狗戴的。”
賈蓉一邊苦忍,一邊問道:“難不成還有牝奴環不成?”
尤三姐捏著賈蓉的俊臉,說道:“狗狗真真的聰明,那牝奴環是兩枚乳環加一枚陰環,是留給你媳婦戴的,再給你們夫妻倆一人戴一個頸環,外加一個毛絨絨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賈蓉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現在小侄渾身著了火一般,卻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強忍著笑意,說道:“有什麼好不好的,和主人說話要用求的,求主子讓你這賤奴射出來!?”
尤三姐雀躍道:“以後我要天天過主子癮,你這賤奴答不答應?”
賈蓉說道:“賤奴一千個答應,一萬個答應,只求主子開恩,讓賤奴射出來吧!”
尤三姐說道:“你猴急巴巴的幹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嗎?要不要讓我和二姊姊一起幫你套弄出來?”賈蓉聽得呆住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三姨兒,你該不會是哄我吧?會有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該不會是做夢吧?”尤三姐用力在賈蓉的臉頰上掐了一下,掐得賈蓉“噯哎、噯哎”叫個不停,然後“咯咯”笑道:“當然是真真的,瞧你這傻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東府的小大爺患了失心瘋。”
賈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問道:“三姨兒一定是哄我開心的,二姨兒如何還不出來?”
尤三姐強忍著笑意,說道:“你叫兩聲,二姊姊就現身了。”
賈蓉四肢著地,在炕上轉著圈,興奮的“汪、汪”叫著。
還沒等賈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聲已傳了出來,只見簾子一響,尤二姐站在簾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對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麼才現身,我都快給他煩死了。”
尤二姐邊笑邊搖頭嘆道:“尤三啊,以後這種頑事還是適可而止,傳出來就不好聽了。”
尤三姐撒嬌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樣,牽著東府小大爺和可卿妹妹,平日裡看著尊貴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樣被我們牽著,在園子裡的月色下散步嗎?!”
尤三姐的嬌嗔美態與尤二姐溫柔麗色,賈蓉越看越愛,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討好這二位姨娘才過得去,復又煩惱不已。
經尤三姐這麼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好半晌,才說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爺和可卿妹妹不聽我們的,鬧個沒臉,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實了,才會事事受人欺負,有我幫你,怕什麼!?”
賈蓉急道:“兩位姨娘再不幫小侄出火,小侄這就一頭碰死算了。”
尤三姐嬌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麼!”
尤二姐搖頭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這個的。”
尤三姐說道:“還沒近身就幫他說話,以後戀姦情熱,我這個做妹妹的只怕要舊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邊,親親熱熱的說道:“瞎說!現在不說這個了,你要前面還是後面?”
尤三姐走到賈蓉身前,蹲下身子,邊將賈蓉的ji巴的含在嘴裡套弄,邊“咭咭”笑道:“要後面是女孩子家的,我當膩了女孩子,我要學著當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颳著臉羞她,見賈蓉粗大的ji巴將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滿滿,只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尤三姐將賈蓉的ji巴含在嘴裡,吞吐不定,不覺十分有趣,走到賈蓉身後,用手撫弄了賈蓉的雙丸,問道:“小大爺,二姨兒撫弄得可好?”
賈蓉前面的ji巴在尤三姐紅潤的雙唇間進進出出,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來、回掃動著,自已胯下雙丸又被尤二姐冰涼滑膩的手指撫摸著,那裡說得出話來,半晌才回過神,感嘆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兩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飛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換個神仙當,小侄也不願去。”接著又提醒道:“三姨兒,等會別忘了,把那勞什麼牡奴環放鬆些。”
尤三姐吐出賈蓉ji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說道:“不準射、不準射……”
接著,又自顧自說道:“若是不射出來,只怕你們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