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被元春坐滿胸懷,小腹往下,肌膚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那種與姐姐親密無間的貼合感,讓心底十分踏實滿足。雙手摟著元春腹部,死力貼緊,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臉兒迷醉地在她腮幫挨挨擦擦。
元春嬌喘著,側過頭,兩人嘴唇相碰,點點觸觸,若即若離,如鳥兒餵食。
下體隨著元春身子側轉,交接處微微蠕動,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傳來。
寶玉將腦袋從元春腋下探進,臉挨著姐姐豐乳,嘴捉住一個跳躍的ru頭,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著弟弟腦袋,臉暈暈的由著寶玉吸添,渾身痠軟無力,止不住對寶玉的愛憐橫溢,手指掰摸著寶玉的耳邊。
姐弟倆以前在一處,也曾有過許多花樣百出的嬉戲,卻如何比得上今日這般的銷魂?這種情形,以前只在寶玉夢裡偷偷有過,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寶玉幾疑身在夢中,久久的留連。兩人痴纏倦戀,親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種無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寶玉大腿麻痛,才讓元春上下起落,坐丟了身子。
兩人爬了一天山,又糾纏了半天,都疲倦不堪,淨了身子出來,寶玉渾身痠軟地躺在床上,見元春還在暗處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聲:“姐。”眼皮睏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語,爬上來,已穿著睡裙,將臉貼在寶玉胸上,乖乖縮伏,寶玉又驚又喜,輕輕摸著她的柔發,漸漸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寶玉醒來,昨夜種種,象夢一般不可置信,卻點點滴滴,確鑿無疑。見身邊空無一人,屋裡環看了一眼,也沒人,止不住一陣恐慌,叫:“姐姐!”沒人回答,卻聽見浴室門輕響,元春長髮寬裙,走了出來,臉上微紅,似嗔似羞,望向他。
寶玉大喜,起身向前,將元春摟進懷中,她竟不怎麼推拒。寶玉心頭迷醉,手在她身後背臀上下輕摸,感覺綿軟舒適,寬寬的罩裙下既沒帶乳罩,也沒穿內褲。寶玉睡過一覺後,精神充足,下邊登時怒舉。
寶玉將她裙低一掀,元春雙手驚掩,卻見寶玉已低頭鑽進,臉埋在她私處舔拱,裙布蓋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動,元春身子麻了半邊,手軟軟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會,寶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鑽上來,使勁一掙,從領口處冒出個頭來,噴著粗氣。裙衣包著兩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一個人長了兩個頭一般。兩個頭在上邊糾結,唇粘在一塊,而衣底下,兩個赤裸的身子,胸對胸,腹對腹,四隻手環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兩人雙唇分開。元春的臉火燒似的燙,感覺兩人這般情形當真是無法無天,與寶玉挨擦廝摩中,下體淋漓,只想將身子攤開來,讓寶玉狠插一番,兩腿夾著寶玉肉棍,使勁搓磨。
寶玉下邊一陣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將手從元春腰後滑下,掰著她股兒不讓動,停了一會,洩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邊,將裙衣掀至腰部,下邊摸索,扶著寶貝對著穴口,刺了進去,元春下體溼潤,嬌嬌的承受,吊著寶玉後背,頭無力地後仰,長髮垂下去,左右飄搖。
寶玉看見姐姐不堪承受的嬌態,愈加興奮,臀部晃動,只聽見“嘖”
“嘖”聲響,肉棍擠插著溼潤rou洞的聲音,如小兒咂奶。
兩人都看不見交合處,只聽到聲音傳來,如顛似狂。
寶玉忽“波”的一聲抽出,將腦袋從衣下掙扎出來,掀高裙衣,終於看見姐姐那兒淫糜一團,雙唇大開,中間肉色粉嫩,汁液粘連,不住收縮顫動。忍不住挺起肉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rou洞吞沒,拉出來,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變得溼淋淋的。
寶玉屏聲靜氣,看著肉棍出沒,久久不洩。元春忽用雙腿將他腰身夾緊,嘴裡嬌呼:“快!快!”寶玉狠聳幾下,元春渾身一硬,兩腿耷拉下來,寶玉噴出幾滴清湯,灑在元春私處。
越過姐弟界限後,接著兩天,除了下樓吃飯,兩人一直守在屋裡,與世隔絕般,親密纏綿,宛如新婚。
這天上午,姐弟兩人糾纏在一塊,元春騎在寶玉身上,眉間微蹙,一起一坐。忽聽得敲門聲傳來,兩人嚇了一跳,元春問:“誰?”寶釵的聲音:“姐姐,是我。”兩人手忙腳亂,兩下分開。寶玉將隨身衣褲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裡,將門開啟,寶釵微笑著進來,說:“姐姐還在睡覺嗎?”元春心下羞慚,揉了揉眼睛:“哦,剛起來不久。”腿間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夾了夾雙腿,走到床邊坐下。
寶釵坐在桌旁,笑著說:“我今天去學校,沒見著寶玉,還以為他在你這呢!”說著環看了一眼屋裡。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來過,吃了晚飯走的。”順著寶釵的視線看去,不由心驚,前兩天跟寶玉胡鬧,到處折騰,屋裡實在亂的很。
寶釵說:“姐姐這兩天沒去哪玩?”盯這元春看。元春的樣子亂得很,慵懶隨意得有些過分。
元春覺得她眼神聰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難以承受,下體還殘存著一股空落落的感覺,神色恍忽間,不知自己說了什麼,空氣中響著自己乾巴巴的聲音。
兩人說話間歇,屋裡一下空的難受。寶釵一雙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飾什麼似的隨口說:“哦,我明天要走。”寶釵說:“是嗎?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機:“下午。”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寶釵睜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元春止不住一陣心傷,語帶哽音:“對,不回了。”寶釵似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元春身子微微顫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態。終於,寶釵站起來,微笑:“我明天來送你。”眼向床邊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滯,接著又笑:“那我先走了。”元春點點頭,送到門邊。關上門,忽然沒了一絲力氣,倚在門後喘息不已。
走回來,向床邊打量一圈,沒看出什麼異樣,軟軟的坐在床邊。卻沒注意到床邊的櫃子下,有一條寶玉髒兮兮的藍色內褲。
寶玉出來,嚇了一跳:“姐姐你怎麼了?”元春的臉色蒼白虛弱,非常難看。元春將頭無力抵在寶玉懷中,沒有說話。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作出回港的決定,只是一霎那,隨口說了出來。也許是寶釵這次突然一來,打破了姐弟倆那種與世隔絕般的感覺,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現實中。就像一道光亮射進黑暗中,夢一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寶釵來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塊吃的午飯,寶釵一個勁微微笑著,陪元春喝了不少酒。雙頰暈紅,最後竟有七、八分醉。寶玉要送她回家,寶釵招手叫了輛車,坐進了,卻將寶玉推在外面,說:“你別送了,你姐姐下午兩點的飛機呀。”寶玉不放心地:“你沒事吧?”寶釵笑:“沒事!一會到家了。”寶玉點點頭,車身開出,順著狹道捲起一陣落葉。車窗落下,寶釵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