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寧坐在季恆身邊,一臉焦急,在張姣姣看過來時,眼裡全是得意和挑釁,不過很快眼裡又全是擔心的淚水。
這麼會演,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眼看著巴掌就要扇下來,紀蘊直接半空中截住他的手腕。
“你給勞資鬆手!”
“滾一邊去,別多管閒事,否則,我連你也一起打!”
羅萊看向紀蘊,看清她姣好的面容,眼底閃過幾分驚豔,不過很快又被厭惡填滿。
都是一些庸俗的花瓶,連佑寧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紀蘊冷笑一聲,手指用力。
劇烈的疼痛傳來,羅萊面色一白,連忙嗷嗷大叫起來。
“啊,啊,疼!疼,你他孃的給我鬆手!”
“疼……鬆手!鬆手……”
他試圖掙脫紀蘊的鉗制,可只要他一用力,紀蘊的力度就會加重,疼的他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
張佑寧心裡暗自咒罵了一聲廢物,連忙出聲道:“蘊蘊姐,誤會,都是誤會,你快鬆開羅少的手,他是白曜的學生,還是市裡最傑出的外科醫生,他的手不僅僅是手那麼簡單,還是無數患者的救命稻草,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張佑寧嘴上說著千萬不能出事,實際上,恨不得紀蘊把羅萊的手捏斷,直接讓羅萊變成廢物。
那白曜可是醫學協會的副會長,還極其護短,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愛徒事業是被兩個無知的女人給毀了,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一直低頭的季恆,猛的抬起頭來,目光沉沉的盯著張姣姣和紀蘊,他清了清嗓子,“鬆手!”
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是命令!
看著此刻的季恆,紀蘊只覺得很陌生,很陌生!
她剛要說話,一旁的張姣姣氣得不輕,一腳踹在羅萊肚子上。
“呵,手不動,那就動其他的地方。”
“我今天踹死你!”
張姣姣雖然沒有練過,但力氣很大,每一腳往他肚子上踹,幾腳後,他疼的直哭。
“我錯了!”
“錯了,求你……求求你別踹了!”
“我認錯還不行嗎!”
羅萊疼的淚流滿面,喉嚨裡全是腥甜,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踹移位了,再不認錯,恐怕要被這個臭女人踹死!
“姣姣,可以了,別為了一些不相關的人,破壞了我們的興致!”
紀蘊見揍的差不多,這才拉住張姣姣。
張姣姣停下動作,掃了眾人一眼,視線落在張佑寧身上。
四目相對!
張佑寧被她看的頭皮發麻,她心裡有些慌亂,連忙攥緊季恆的胳膊,“姣……姣姣,我知道,我知道你對阿恆有感情,但……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我……”
“停!”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張姣姣冷聲打斷。
“張佑寧,你想多了,我這個人向來敢愛敢恨,如果我對他有意思,你今天就不可能站在他身邊!”
“他這種膽小懦弱的男人,不配得到我的愛。”
“你喜歡,儘管拿去,只是請你以後別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