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塵眼巴巴地看著她,“不夠。”
顧淺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墨北塵還是不滿足,顧淺唇邊的笑意漸深,她故意不去親他的嘴,親了他的鼻尖和下巴,壞壞道:“現在呢?”
墨北塵被她逗得也不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眼中似乎流淌著兩汪小溫泉,黏糊糊的,像某種大型犬,惹得顧淺都想在他腦袋上揉兩下。
到底還是有點承受不住他這樣的小眼神,她這次低頭吻住他的唇,本來打算碰一下就走,結果沒等她移開,後腦勺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捧住,唇上的力度加重。
墨北塵閉上眼睛,舔著她的唇瓣,描繪著她的唇型,彷彿在嘗棒棒糖一樣,又吮又咬,直把懷裡的女人吻得癱在他懷裡,他都捨不得放開。
半晌,墨北塵才抵著她的額頭放開她,她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小嘴微張輕輕的喘氣,眼睛裡水光瀲灩,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你……”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極了,她嚥了咽口水,繼續開口道:“你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墨北塵正平息著體內的躁動,她最近在配合吃中藥,醫生建議他們床事不要過於頻繁,他生生壓抑著想要她的衝動。
每晚抱著她親,最後親出火來都不能碰她,只能去浴室洗個冷水澡降溫,偏偏越是壓抑,那股渴望就越是強烈。
某人在床上沒得到滿足,再加上本來冬天就躁得慌,他心情也不好,沒想到今天還遇上董事翫忽職守,讓公司平白無辜蒙受損失。
這積攢的火氣當下就壓制不住,在會議上將董事狠狠批了一頓。
墨北塵拉著她的手往西褲上覆去,顧淺的掌心被什麼東西戳著,熱熱的硬硬的,她意識到那是什麼,整張臉都像被火燒了一般,立即漲得通紅。
她扭著手腕要將手縮回來,男人卻不肯,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吹氣,“它消不下去,我的心情就好不了。”
“墨北塵!”顧淺羞得都要挖個地洞鑽進去,平時他們在家裡,書房書桌臥室浴室什麼的都玩過,可那到底是在家裡,還有一點隱私。
這裡可是他正經辦公的地方,雖說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但也沒有這樣。
墨北塵捏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掙脫,同時也控制好力道不弄疼她,他沙啞著嗓音誘惑,“淺淺,幫幫我好不好,這樣我也走不出去。”
顧淺只覺得自己像握著的是一顆炸彈,隨時都能將她炸開花,不,她已經被那股熱量給炸開了花,臉頰燒得木木的。
“淺淺,你動一下,就一下。”
偏偏某人還不停的火上澆油,在她耳邊一聲聲的求著她,顧淺聽著他的聲音著實可憐,也知道最近他有多少次都辛苦的停下來。
她紅著臉,動了動手指,某人在她耳邊悠長的嘆息了一聲,“你的手涼涼的很舒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