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夫妻倆就使勁兒壓榨我吧!”
季天沫一臉莫名其妙,
“我又怎麼了?”
蕭錦棠鼻子“哼”了一聲,就甩手走了,雄赳赳的就像只火氣衝頭冠的大公雞。
季天沫,“……”這貨又開始逗比了。(¬¬
季天沫走到玄辰皓身邊坐下,難得說,
“蕭四兒這些天從早到晚一直憋在實驗室,恨不得都快憋出毛病來了,你別招他。”
“嗯,沒事。”玄辰皓朝某處掃了一眼,薄唇冷抿,把手裡的熱茶遞給季天沫喝。
……
那天下午,情緒崩潰後的容離和玄煜一起,把那隻裝著兩封信箋的木盒埋在了榕樹下。
大概是哭徹底了,精神釋放過後,她整個人都變得格外萎靡不振,軟軟的趴在他懷裡,很快就睡著了,長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細碎的淚珠,在陽光下一閃一閃。
玄煜抱著容離從花園回到城堡裡,和季亦諾交代了句晚上不用叫他們吃飯,然後便回二樓房間了。
臥室的窗簾全都拉上了,將陽光全都擋在了玻璃窗外,室內就像深沉的夜晚一樣,讓她睡得安穩。
他擁著已經睡著的女人一起窩在柔軟的棉被下,鼻尖下是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藥水的味道被掩蓋住了,他將頭埋進她順滑的髮絲間,輕輕的蹭了蹭。
良久,低悶喑啞的聲音傳出來,
“容容,你要好好的。”
……
容離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夜幕降臨了,沒有繁星點綴,只有一輪缺月,散發著朦朦朧朧的白光,輕柔的,又孤單浪漫。
“容容……”他夢裡呢喃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