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著,玄之凰手裡捏他肩胛骨的動作更用勁兒了,被吻得紅***腫的唇角一勾,又咬在了他的下顎上,笑得美豔天下,
“哥哥喜歡我?”
明明是疑問句,可從她嘴裡說出來,帶著一種絕對霸道的肯定語氣。
不容置喙。
夜黎喉嚨緊了緊,被她咬過的下巴一陣酥麻,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突浮跳了幾下,努力壓下那一股焦躁,又重重的呼吸幾口氣。
“等你眼睛好了,我再回答你。”他扯著喉口間的傷口說。
玄之凰美麗的眉梢一揚,嘴角的笑意笑到極致,
“所以這是要玩浪漫啊?”
那話怎麼說來著,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四目對視,深情款款,多有告白誠意?
……
嘖嘖。
夜黎沒答話。
“那我們這算是一吻定/情了?”玄之凰又吹一聲口哨問他。
夜黎這回應了,被她咬破的鏽紅色的唇角一掀,沉沉啞啞的“嗯”了一聲。
聽得玄之凰毫不掩飾的笑出聲了,故意抵在他肩窩裡很勾人的蹭了蹭。
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後,夜黎都還那麼清楚的記得,她這時候的樣子,無限嫵/媚,千萬柔情,美麗得晃眼。
也是後來,他才知道,
【念念不忘】這四個字,到底是一種怎樣溫柔又難熬的磨人情懷,念念不忘,不敢忘,不願忘……
……
玄之凰又在郊區別墅裡住了兩天,兩人很有默契的不去討論譬如身份家庭一類的問題,說好的等她眼睛痊癒。
夜黎又到房間來幫她換藥。
拆下白紗布的時候,“慢慢睜開。”夜黎的喉嚨還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