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傲嬌喵緊張得還沒到九點鐘就把諾小諾抱回房間休息了。”
如今季亦諾已經懷孕快兩個月,一直住在家裡,玄非墨暖暖他們在遇見大婚後沒幾天就飛義大利了。
蘇言就從早到晚好吃好喝的隨身伺候著,和當初小可愛懷孕那會兒的季亦承簡直是一個德行兒,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還當真頗為認真虛心的找大舅哥討教取經來著。
……
甚至有一次連季三少都看不下去了,成天狗/皮膏藥似的黏在他寶貝蛋身邊,他都沒時間和女兒外孫聯絡親人感情!
Sh**it!
於是。
季三少當即相當嫌棄的剜了一記白眼球,要不是艾淺淺還在旁邊他直接就一腳踹過去了,冷喝咒罵,
“蠢喵,你T/M難道不知道還要出去賺錢養家餬口嗎?!”
那天正好吃過晚餐,景傾歌和季亦承也都在家,一家子聚著客廳看狗血催淚八點檔。
聽到季三少的話,一家人都用一種看神經病加外星人的表情齊刷刷的望過來。
季三少還全然不知,繼續鄙視,
“老婆孩子不用養啊,奶粉不要錢啊!”
“季磨嘰,”艾淺淺拍一下季三少肩膀,溫柔一笑,語氣格外輕飄,“前天巴黎國際畫展上,你喵女婿的一幅畫以五千萬的價格被法國皇室競拍走了。”
季三少就,“……”喉嚨生生噎了鹹鴨蛋了。
靠**!
為/毛這事兒他不知道啊!
……
幾個小的使勁憋住笑。
蘇言雖然不是國際反恐特隊大隊長了,但別忘了人家還有一身份,義大利天才畫家,他的畫早已經是全球美術界最炙手可熱的了。
“前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諾小諾就說了,是你自己沒注意聽。”艾淺淺又特風輕的補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