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
都是壞人!
想著,上官域握著她腰肢的手掌更緊。
喬初見猝不防的整個身子都顫慄一抖,明明動作是很細微的,卻在這片已經點燃的曖昧裡被放大。
就連那薄弱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
“累不累?”輕輕的,又一陣滾燙的氣息在耳畔盤旋,一點一點的從耳蝸裡滲透進來。
上官域低啞的輕聲問,柔軟的,性感的。
於是,喬初見耳根子一酥,然後就……很不爭氣的渾身軟了。
而且是徹底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兩隻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臂攀繞在他的後頸間,沿著肩骨往下滑落了一些,被他用手臂托住。
就像是把她從飄浮的海面上給拉住了一般,被解救。
喬初見吭唧了一聲,似嬌似嗔,這人……還真的沒醉啊。
她甚至都沒敢去看他眼睛了,怎麼……怎麼突然更緊張了。
因為今晚是……新婚之夜嗎?
新娘子自然沒看見,頭頂那一雙墨染般的煙眸一瞬掠過邪惡的薄光,特別好整以暇的鎖著她,唇角掠過輕輕淺淺的笑意。
……
上官域又微俯額頭,挺拔的鼻尖若有若無的輕蹭上她的鼻樑,唇捎略彎,含住了她幾近嫵媚的下唇。
溼潤的,馥軟的,還帶著幾分淡淡的水果香。
他再一笑,
“嗯?”
二聲微揚的疑問尾音,帶著低低的笑,更添了暗藏著的卻又足夠讓她聽得清晰的寵溺。
喬初見耳根子徹底燙了,耳廓染了一片紅,好像都能從耳垂子裡滴出血來,連帶著心尖兒上的那一塊,一下子噼裡啪啦的全都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