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見心口酸澀,一雙蘊水的淺眸又更熱了幾分,把這句話說出來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了。
又眸光一垂,微低了額角,朦朧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他性感的鎖骨間,不再看他。
……
上官域額頭上一根根青筋都浮跳分明,又問了一遍,沙啞的音色壓低到極致,
“初見,你要和我分手,總得給我一個讓我能夠接受的理由。”
“因為,在你心裡……”喬初見輕聲呢喃,緩緩抬起另一隻手,覆上了他的胸口,那裡因為緊張慍怒早就繃得硬硬的了。
上官域神色略微茫然了一下,也跟著她的手一起蓋上來,他心裡怎麼了?
喬初見卻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壓抑著呼吸等了好久,
“初見?”
懷裡的人一動不動的了,隨即均勻的呼吸聲傳上來,上官域意識到什麼,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尖抬起來。
睡著了。
頓時,他眯著的眼角驟扯了一下,又靜靜的盯看她好久,一直到沁冷的空氣裡傳出一聲嘆息,透著極度的失落。
壁燈的暖黃色燈光輕輕淌落。
他一直未睡,就那麼一直看著她,眸光晦暗,犀利更涼。
……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辛迪過來喊門,喬初見頂著一張宿醉臉,一身邋遢。
“怎麼還這幅鬼德行?”辛迪翻白眼,推著喬初見去刷牙洗臉,等會兒飛機回A市。
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倆腫眼泡子,也默默囧了,試圖狡辯,“喝醉了都這樣。”
辛迪幫她整理行李,揚聲喊,“那不一樣,昨晚大老闆來了啊,還沒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