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傾歌回過神來,驟然瞪圓了眼睛,鼓著腮幫子嗷嗷吼一嗓子,
“以後再不來了!我要始終堅持我的社會主義信仰!”
季亦承嫌棄的丟一記白眼球,在她額頭上用力一個糖炒板栗,語氣惡霸又寵溺,
“說你比十頭豬蠢你還不樂意,我人就在這裡,男朋友還是老公悉聽你便,你還給我跑去算什麼塔羅牌,成心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裡不是?!”
說罷,他和她相扣的十指更緊牽繞,殷紅的唇角一勾,笑得妖魅至寵,亦如最邪惡的魔少只許她一人以柔情。
……
景傾歌一下子開心了,上一秒還沉積在胸口的悶氣驟然間消散不見。
就是,相愛本來就是一件複雜卻又簡單的事情,一輩子那麼長,要走下去才知道究竟會如何,哪裡能憑几張牌就妄下斷言了呢?所以不管那神婆怎麼說,她自己的感受才是最真是最重要的。
他就在她身邊,很喜歡,很幸福。
景傾歌笑眸彎彎一揚,櫻粉的唇角翹起來了,
“季亦承,我要吃冰淇淋。”
“才剛出院不到一天就又想進去了,不準吃。”
“哪有這麼誇張。”
“你胃不好,不能吃那麼涼的。”
“就是一小口嘛~~~”景傾歌嘟著小嘴,軟糯糯的嬌聲幾乎讓季亦承一下子心都酥了,又故意拉著他的手臂輕晃,惹壞的俏皮眨眼,“好不好呀?”
……
季亦承覺得自己真的是完了,對於眼前撒嬌的小人兒簡直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只想把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全都捧到她面前。
“好。”季亦承溫溫柔柔的笑。
景傾歌眉梢一挑,瞬間頤指氣使的野蠻女友傲嬌樣兒,“還不快去買。”
季亦承,“……”
默默望天,嘴角抽搐,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