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草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看著眼前一張慈祥的笑臉。
半響,她深吸了一口氣說,“三姨婆,這件事我需要跟夜殤商量一下。”
歐陽清風揶揄的笑了,“這麼說,夜殤的意見,就是你的決定嘍?”
“可以這麼說把。”藍草也不否認。
“唉……”歐陽清風長長嘆了一聲。
“三姨婆,您怎麼了?”
“我不高興了。”歐陽清風臉色變得嚴肅,“小草,你不覺得,你事事都找夜殤商量的做法,跟你母親事事都找肖天明又有什麼兩樣?你長大了,應該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別想著要去依靠男人,男人永遠都不可靠,你明白嗎?”
“我……”藍草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
“好,既然你不說話了,那就代表預設贊同了我提議。”歐陽清風拍板,就要把這件事定下來。
藍草滿頭黑線,不知道要怎麼拒絕,也不知道要怎麼回應這個老婆娘總統……
歐陽清風看著眼前無措的女孩兒,笑得更加燦爛了。
她起身牽著藍草的手走向更衣室“好了,丫頭,別想太多了,小草,我剛才跟夜殤說過了,你今晚就住在我這裡,明天再下樓陪他……”
“那他同意了嗎?”藍草有些急切的問。
歐陽清風意味深長的盯著她,霸道的說,“不需要經他同意,在牽涉你的一切事件上,我有決定權。”
“三姨婆……”藍草額頭上的黑線更多了。
“哈哈哈。”歐陽清風卻是笑得很滿足。
看來,這丫頭喊自己媽媽,為期不遠了。
如果這丫頭真做了自己的女兒,那麼以後夜殤還想跟藍草在一起的話,就得喊自己媽媽。
到時,豈不是要氣死範冰晶?
酒吧裡。
舞池裡的鋼管舞早已結束。
因為夜已深,酒吧裡的喧鬧逐漸迴歸平靜。
柔柔的輕音樂迴響在酒吧裡。
三三兩兩的人還在喝酒閒聊著,其中包括吧檯上坐著的兩個高大英俊的男子。
兩人出色的外形,不時招來酒吧裡女性的關注目光。
然而兩人卻視而不見,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只有他們才懂的話題。
夜殤輕晃著酒杯裡的黃色酒液,徐徐的說,“紹揚,最近這段時間,你在中國似乎很忙啊?”
“還行吧,有些事不處理,不行。”
“包括追女人?”夜殤挑了挑眉,目光看向前方不遠處被幾個男人包圍其中的女人。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戴著蝴蝶面具的鋼管舞女郎,應該就是藍草的閨蜜,那個叫葉子的女人。
而他進來的一段時間裡,陳紹揚看得最多的人,就屬這個女子了。
“你覺得,我要女人,需要用追的嗎?”陳紹揚淡淡一笑。
“難說。”夜殤揚唇一笑,“男人啊,很多時候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陳紹揚失笑,“殤,你說的是女人吧?”
“不,男人也有這種毛病,比如你。”
“我?”陳紹揚不置可否,“我可沒有你說的口是心非,我做什麼事,往往都是言行一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口是心非那一套,我不會去做,也不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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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