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三娘一頭霧水。為甚麼一向治家嚴厲的佘太君,突然要她的幾個媳婦一變成淫婦呢?
“婆婆┅┅”揚三娘有些為難∶“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來。”
“哼!”佘太君滿瞼寒霜∶“如果你認為做不來,我就治你私通姦夫之罪!”
“啊!”三娘渾身一顫。
看起來,佘太君是要她扮演一個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絕,只有死路一條。
“婆婆┅┅我┅┅”
“你肯,還是不肯?”
佘太君雙目閃著銳利的光芒。
生與死,就在一念之間。
螻蟻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應,可是┅┅”
“沒有甚麼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們都是冰清玉潔┅┅”
“你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紅耳赤。
佘太君分明是在諷刺她,所有的媳婦都不像她那樣淫蕩下流。
揚三娘一臉羞愧,只好厚著臉皮再問∶“那我┅┅怎麼可能┅┅把她們┅┅都拖下水呢?”
“你跟她們是妯娌,應該熟知她們的性恪弱點,知道從何下手!”
楊三娘又問∶“但是┅┅幹這種事,需要┅┅有人協助。”
“甚麼人?”
“男人。”佘太君指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幫助你。”
“他?”楊三娘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還有一個剛剛令她神魂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佘太君為甚麼如此寬容大量?
她還記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頭私通姦夫,結果被佘太君發現,丫環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姦夫則被處死。
如果說佘太君寬恕三娘,還可以說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婦。
可是,躺在床上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她為甚麼也不處罰哩?
佘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著那個男人介紹說∶“他,就是我聘請而來的人。”
“聘請?”三娘糊塗了∶“聘請他來幹甚麼呢?”
“聘請他來拖你下水啊!”
三娘臉上頓時騰起兩朵紅雲,羞得無地自容。
“他名叫張冬希,是汴京城內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聞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張冬希一眼,心想∶難怪他的床上功夫那麼出神入化,難怪地能夠整得三娘那糜俏魂蝕骨┅┅佘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張冬希∶“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可以住在一起,你們一起想法子,把幾個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誤。”
佘太君說罷,便走出了房去,臨出門之時,她又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今晚,屬於你們,只是,小聲一些。”
她順手關上了房門。
楊三娘呆呆站著,她的身上,只披著一條被單,床上,張冬希仍是全身赤裸┅┅他擺了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三娘全身逐漸發熱了┅┅現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縱自己了!
張冬希高高挺立著,像一支旗杆。
三娘全身發熱,發燙了┅┅張冬希的眼中閃著誘惑的光芒┅┅旗杆堅硬地聳立著,彷佛在召喚她┅┅三孃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單滑了下來┅┅她突然叫了一聲∶“好丈夫!”
三娘猛地撲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張冬希的懷抱中┅┅兩個人扭成一團,開始了第二次的激戰┅┅劍光大閃,殺聲震耳┅┅校場中,一位美麗的女性正在練習劍法。
她英姿嬌健,步法靈活,很有大將之風。
她就是楊門女將之中最大的一位揚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