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戶,尤其是寡婦,更是不準外出!
楊三娘便是被囚禁在這無形的監獄中,忍受著女人最賤酷的煎熬!
此時此刻,三娘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她彷佛無法忍受這股熊熊燃燒的慾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絲質小褲┅┅潔白的面板┅┅黝黑的毛┅┅溼潤的洞口┅┅三娘在床上翻滾┅┅現在,她最需要,就是一個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醜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沒有男人!
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空虛!
這種空虛像無數只的小蟲,在她體內咬著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她急需東西來填滿這空虛!
這東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進去┅┅深入,用力挖著┅┅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可怕的空虛仍然向全身漫延著┅┅男人的東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實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妝檯前。
梳妝檯上,點著一根蠟燭。
紅紅的蠟燭,又圓、又粗┅┅三娘吹熄了燭火,把蠟燭握在手中┅┅啊,那感覺,就像握住三郎┅┅她嘆息了一聲,躺在床上┅┅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分了開來┅┅紅紅的蠟燭在洞口研磨┅┅“啊┅┅嗯┅┅”
三娘忍不住輕輕叫了起來┅┅洞口氾濫了┅┅蠟燭不費吹灰之力,便滑進了洞內┅┅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從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時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凱旋歸來,帶回來一副番邦的淫具,把這淫具套在男人的東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全身趐麻簡直賽過神仙┅┅他們足足玩了三個月。那段時間,三娘簡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蕩┅┅後來,他們沒有節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們用壞了,才依依不捨地拋掉┅┅紅紅的蠟燭,擂在夾縫中,白色的水,從夾縫中流了出來┅┅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輿大作┅┅可惜的是,蠟燭是個死東西,完全跟活的東西無法相比。
“活的東西!”
三娘全身癱瘓,欲哭無淚,漫漫長夜怎麼度過呢?
就在此時,房門“伊呀”一聲了!
三娘嚇了一跳。
蠟燭還插在她的rou洞口!
她的淫態畢露。
如果被丫環或者妯娌看見,那可羞死了!
她扭頭一看┅┅人!
房門口,站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這男人年約三十,英俊瀟灑!
三娘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
天波府內,怎麼會有男人呢?
三娘一陣羞澀,正要伸手去掩飾自己的淫態┅┅可是,她的手沒有力氣了!
眼前,就是一個男人!
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甚麼人,不管他是從哪裡來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動不動┅┅男人含笑望著她,緩緩上前┅┅他走到三娘面前┅┅三孃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分開┅┅兩根紅紅的蠟燭仍然插在穴中┅┅男人微笑著┅┅三娘眼中噴著慾火!
男人伸出手來,握住蠟燭,輕輕拔了出來┅┅蠟燭滑出了洞口,帶出了很多水┅┅三娘細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男人緩緩俯下身來┅┅他的嘴唇貼在三孃的嘴唇上┅┅滾燙、溼熱熱的舌頭伸入了三孃的口中,緩緩地攪著、舔著┅┅三娘顧不得問他的底細了,她的舌頭痕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地的口中┅┅多年來末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給三娘帶來了無限的滿足!
她的眼睛不由溼潤了!
她的雙手抱住男人的頭,就像當年抱住三郎一般,獻上了雨點般的吻┅┅男人的雙手也伸到她的背後,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撫摸那細細的腰肢┅┅男人的手順著脊椎骨滑下去┅┅肥圓的臀部┅┅細嫩的肌膚┅┅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著┅┅“哦┅┅用力┅┅”
三娘縱鼻孔中哼出了淫蕩的呼聲┅┅男人的手指順著那條溝、又滑了下去┅┅三娘全身顫抖┅┅手指在溝中滑動,帶來了巨大的刺傲┅┅手指一直深入┅┅深入┅┅手指在最敏感一點逗留┅┅“啊┅┅我的親親┅┅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發出了下流的叫喊┅┅究竟戎備森嚴的天波府,哪來一個男人呢?
三娘跟這個男人發展下去,有甚麼離奇的後果呢?
請看下回分解。
楊三娘空房難獨守,在裸體顧盼自憐之後,眼前的紅燭,使她靈機一動,把燭熄滅,代替yáng具,插入自己yin道,寥作止癢。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推開,竟然走進一個壯男。在全女班的天波府中,何來俊俏的壯男,要是在往常,三娘一定嚴加查究,把他捉住,何況在自己全裸時闖進房。然而,此時此地的三娘正需要男人安慰,於是任得他┅┅話說守寡多年的楊三娘在慾火攻心,心癢難熬之際,房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英俊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