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叔叔又接著說: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現在讓我告訴你吧,這是兩個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經的是yin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每個月的月經外,還可以接納男人的陽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答不出來,又補充說了一大篇,這些話我的確不懂,雖然昨夜我看見了怎麼接納yáng具的情形。但我還是要問個清楚:那怎麼接納呢?
所謂接納,就是性交,外國人稱為做愛,男人把他已經硬了的yáng具插到女子yin道里,然後上下抽動,彼此都產生快感,然後男人達到高氵朝時,就會shè精,性交到這個時候,算完全結束了。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得我心跳加速,這時我心裡有個怪念頭,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衝口而出:那麼昨晚你和媽就是在做愛嗎?
你怎麼知道?他吃驚地問。
我看見了。我羞慚地低頭。
好吧,既然你全看見了,我也不妨告訴你,那就是所謂性交,其實我也用不著瞞你,你媽媽已經沒有丈夫,而我還沒有結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說是嗎?再說當年還是我先認識的你媽媽,只是你爸爸搶先和你媽媽結婚了而已!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東西那麼硬,平常怎麼看不出來呢?我傻氣地問。
平常它當然是軟軟的,只有在性慾高漲時才會硬的。
那你現在硬不硬?
他輕輕打了我一下說:小鬼,因為剛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
說著說著,他站了起來,把長褲拉鍊拉開,從他的內褲裡把他的東西拿出來託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還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
說真的,我雖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
就在這樣半推半就中,他的東西已經在我手中,硬硬熱熱的,挺好玩的。
突然,他把我摟在懷裡,右手伸進我上衣裡,從乳罩縫裡摸著我的奶頭。
立刻一陣癢癢的,麻麻的,說不出的感覺襲上心頭,我不覺扭動了身體。
他接著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頭來吻著我,另一手卻伸到裙子裡面去不斷的摸索起來。
我本能的放了他的東西,去推他的手,誰知不推還好,這一推竟把他的手推到內褲裡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個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
突然一股奇異的快感傳來,使我覺得怪舒服的。這時的我,既不甘心被他摸,卻又沒勇氣推開他,矛盾極了。
又一會兒,我又覺得內褲被他脫下來了,他分開了我的大腿,低頭來吻我那地方。
哎呀!這種感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總之,那一份又麻又癢的感覺,真使人覺得應該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繼續下去。
忽然門鈴響了!我們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馬上分開,整理好衣服。
他吩咐我繼續躺在床上,假裝睡覺。他去開門,原來是媽回來了。只聽見媽說: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對了,小潔睡了沒有?
早睡覺了。董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先去洗澡了。媽說。
這時候,董叔叔快步走到我房間裡,悄悄地對我說:小潔,剛剛滋味不錯吧,我真的很喜歡你,不要以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你請假,我在校門口等你,準十二點半,嗯?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走出我的房間去了。
我心裡煩得很,一方面覺得不應該這樣,可是另一方面又覺得何以媽可以,我不可以,矛盾極了,而剛才那種滋味,又使我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候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媽媽說:死樣,猴急什麼啊?不要啦!接著就是房門摔上的聲音。
這時候的我才放平心境,悄悄的拿了內衣褲,去洗澡,關上浴室的房門後,脫光衣服才發現三角褲溼了一大片,原來是他剛才摸我時流出來的,黏黏腥腥的。
抬起頭來看見鏡子裡的我,雖然才只十六歲,可是乳房卻鼓鼓的,像半個皮球一樣。
我常自得的面板白嫩,往下看,細細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呈倒三角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這一付美麗的胴體,為什麼以前都沒發現呢?我輕嘆。
難怪叔叔只看了我的奶,東西就會發硬。想起董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的舌頭,還有他又硬又熱的東西。
我不自覺的用手摸那地方,雖然也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可是缺乏那種又麻,又癢的滋味。
我輕輕的撫摸著,也像他一樣上下鑽動著,漸漸的緩慢而加速,快感逐漸上升,於是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