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此次為何高興,定要赴考,只落得末名,此亦是定局,過了數日,宗師掛出牌來,限十六日發放鎮江府秀才,這日秀才齊集,俱在堂前聽候發落,叫到海天之時,海天上去,宗師展卷讚道:“你文章根極性理,稟經酪雅,開合起復,悉歸於法,特為首拔,今後須要珍重,努力攻書方是。”海天再三致謝,領了花紅紙筆迎出大門,及叫到延霸時,他迎著笑臉過去,宗師一見大怒道:“為人輕狂,何曾親見詩當,難怪你的文字就如烏龜尿也比你還長,話不成話,不成字,有何面目列在學校,”遂喚教把他除名,立即逐出。
延霸被逐回家,心中十分忿恨,又因前日堂上之氣,今日受發落之辱,心上愈加懷憤,只拿海天無奈,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悲悲喜喜又幾度
詩云:
四顧青山煙霧氛,舟人斜起浪頭薰;閨中娟老嬌花媚,贏得湘江嶺上雲。
話說海天甚感宗師之德,又聞試卷已經超拔,又得了嬌妻,心中大喜,一日,海天正忙於書房之中苦讀,美娘在旁刺繡相陪,突然來旺跑進書房道:“相公,方奶奶家邱瑞來見相公。”海天一聽,心中不覺一沉,忙道:“快快請了進來。”
來旺去不多時,那邱瑞跟著來旺走將進來。海天道:“姑母家中生了什麼事體?”
邱瑞行了禮,忙道:“我家主人前幾日患病,奉主人之命來請相公。”海天一聽,甚是著急,忙於季氏房中,稟明母親,季氏讓他快快前去,海天回得房中,叮囑美娘保重身體,侍奉老母,忙命人配了快馬,亦不帶來旺,徑與邱瑞一起,向金陵城急弛而來。
卻說幾日之前,一天夜間,貴娘偶然寢不安枕,煩暈頭痛,咽喉乾燥,額頭髮熱,挨至天明,瑤娘得聞,忙前來侍侯老母,安慰老母放心,無甚大礙,心中卻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中想起表弟海天,遂派邱瑞騎馬飛馳,去叫海天,海天來至邱府,在府門遇見瑤娘相迎,二人亦未相敘別後之情,急忙來至房中,海天上前問候,貴娘在床上方蘇,開口道:“侄兒,你終於趕來了,再晚寫,即見不到姑母了。”海天忙道:“姑母無須多慮,區區小病,馬上會好。”貴娘道:“侄兒,你姑年老,只生你表姐一人,她夫軍又棄她而去,今日賴你在此,幸有所託,田莊帳目悉備,黃金兩百兩,白銀五百錠,待我亡後,此物具是你倆,瑤兒著週年半載,如那悅陽仍不回,再釀終身。”海天等聞言,心如鋒刺,忙道:“姑母放心,一時採薪,休得慌張!”瑤娘亦道:“母親不必遠慮,今日偶蒜,還要耐煩一二。”貴娘又嘆道:“今日瑤娘在側,深喜侄兒遠來,母若西歸,幸有可託。”海天道:“侄兒理當照管,姑母放心。”
二人安慰一陣貴娘,海天遂請郎中接脈調活,郎中道:“病勢甚重,六官脈五官將有危厄,還喜命脈不斷,可延數日,不須一時著急。”留藥二劑而去,瑤娘將藥煎熟,親捧而進,貴娘服藥,二人待立不離,此時酷暑未盡,稍覺炎態,貴娘服藥,未乃一時,倚枕沉睡,海天向瑤娘僕人道:“姑母下劑已覺安寐,我們不必在側,有防於臥。”瑤娘同海天及幾位僕人走出房門,此時瑤娘以目私視海天,海天已悟,及至天晚,二人見老母仍酣睡不醒,海天遂吩咐桂香道:“你且在此盡心侍侯姑母,再喊一使婢,與你輪流守侯床前,若姑母醒來,馬上到小姐房來,告之小姐。”桂香應了。
海天回至房中,過不片刻,即悄悄來至瑤娘房中,輕敲房門,那門開了個4,海天側身閃了進去,剛一進屋,瑤娘即抱住海天脖頸,翹起一雙小腳,把那香唇湊上前去,與海天親嘴,海天來此,正為此事,遂抱著瑤娘纖腰低下頭,二人親作一處,瑤娘叫道:“我的心肝,想死表姐了。”海天亦道:“親親,小弟在家中,亦時時念及姐姐,恨不得時時把你那雙乳放於懷中,把那美穴噙在口中。海天嘴兒親咂瑤娘秀口,那雙手在其背後摸上摸下,雙手撫在瑤娘玉臀上,只覺得一片鬆軟,不禁勾起心中一團火,那玉莖翹了翹,慢慢上抬,瑤娘只覺得受用無比,陰部收了收,緊了幾下,象似渴了良久,急待潤之。
二人相擁來至床上,各自鬆手,自解衣褲,那雙眼卻盯緊對方身上,海天動作神速,瑤娘剛至一半,他已褪光,瑤娘緊盯那玉莖只見那粗大之物在那叢黑毛之中,立了起來,頂著它那碩大的頭冠兒不時上下晃動幾下,那莖頂扁平,莖身青筋環繞,通體暗紅色,那頭兒比那莖部粗了一環,上面烏紫發亮,自上而下成一斜面,頭兒中心處有一小縫,如韭菜葉那般寬薄,此時從裡面滲出幾滴淡白色yin水,如是在流淚一般,瑤娘看得口乾舌6,恨不得一口吞在肚中,抱於懷裡,夾在腿間,看著那玉莖,不覺陰部又猛縮幾下,只覺得內褲底下溼了少許,瑤娘急急褪光自己衣衫,只留下身小衣不褪,只見那小衣底部已溼了大片,那紅色小衣裹在腰間,真如美人出浴,那雙乳毫不下垂,反倒稍向上翹,好似那成熟的蜜桃一般,翹著尖兒,那ru頭紫紅如葡萄,乳暈大如蜜棗,海天見了,不禁吞下幾口口水。
海天移向前去,把瑤娘抱於懷中,嘴兒噙著瑤娘玉乳,一隻手兒拉扯瑤娘束帶,褪下小衣,只覺一陣清香撲來,夾雜些腥氣,海天把瑤娘放於床上,分開兩腿,伏於她兩腿之間,低下頭,張開嘴,把那陰處含了大半於口中,瑤娘忙道:“冤家,那也親得,羞死人也。”海天一邊拱動,一邊道:“親得,香美得很。”
話畢,海天雙唇用力吮咂,嘴唇揉那yin唇,舌兒卻伸到陰內,在內攪弄,只覺那兒柔嫩異常,溫溼如春,那香味卻壓倒了腥味,真如甘醴一般,那唇兒那面,毛兒叢生,內側卻光滑柔軟,如葡萄剝了皮一般,那舌兒在陰內左衝右突,不時向上猛挑,只覺那陰內不時收縮,夾著舌兒動彈不得,此時,海天覺得玉莖已脹到極至,硬硬地抵在床上,那頭兒被蹭著,癢得鑽心,遂晃動下身,把玉莖著實摩擦,已解一時之飢,海天不覺一時興起,把那唇兒咬於口中,瑤娘痛的大叫:“心肝,想害死姐姐不成,輕點,痛的鑽心。”海天忙鬆了口,繼續舔咂。
瑤娘躺於床上,只覺得下身如蟲爬一般,癢入骨髓,使人慾罷不能,欲就難忍,禁不住時時夾起玉腿,卻都被海天用力分開。只得雙手用力搓著雙乳,口中大聲淫叫,過不一時,海天起身,躺於床上,把那玉莖高高聳起,口中叫道:“親親,快快與我洩洩慾火,把這物兒放入口中。”瑤娘恰很,見那玉莖如此之大,心中不免害怕,只怕自己小嘴盛不下,可心中又想把那寶貝吞在口中,遂伏於海天身邊,背部側對海天臉兒,一手扶起玉莖,來回套弄,海天不禁輕聲呻吟一聲,被她手握得恁緊,才覺脹得難受。瑤娘伏下頭,把那頭兒伸向自己唇邊,迎面撲來一陣淡淡的腥氣,遂張開嘴兒,把那頭兒塞入口中,只覺口中一陣燙熱,那頭兒硬如熟豬肝,瑤娘只覺呼吸不暢,只得用鼻孔呼吸,那熱氣噴在海天陰部,只覺一陣酥癢,熱乎乎,麻酥酥,只覺瑤娘那雙唇緊緊繞在那頭兒四周,香舌在口中向外亂撞,不時抵在那頭兒之上,一陣徹骨之騷癢傳遍全身,瑤娘又低了低頭,把那玉莖吞下四寸之多,遂上下晃動頭部,把那玉莖上下套弄,不時把那玉莖放出來,用舌尖在那頭兒上面四處舔舔,然後再次深深插入口中,如此反覆,那海天已是淫聲不斷:“心肝寶貝,爽死小生了。”一邊淫叫,一邊把瑤娘下身抱於自己胸部,能夠那舌兒繼續吮咂瑤娘陰部,舌尖在那縫兒之間上下滑動,不時停於那小如花生之凹起之上,用舌尖急速挑動那物兒,每次挑動,瑤娘皆猛扭粉臀,口中發出“哼哼”之聲,海天用力抱住那粉臀,舌尖在上猛抽挑動,瑤娘大叫:“心肝,奴家將要死了。快快饒了奴家罷。”
二人逆向迭躺,彼此親咂陰部,弄不一時,俱流下若許yin水,海天起身,把瑤娘從背後抱住,自己跪在床上,把那玉莖從背後插入瑤娘yin戶,急急抽送,瑤娘只覺玉莖在陰內斜向外刺,好似要刺穿小腹一般,用手在小腹之上揉弄,不一刻,瑤娘yin戶即磨得燙熱異常,瘙癢非凡,不覺緊收陰部,夾緊雙腿,手兒在陰部用力揉搓,口中大叫:“心肝,弄死奴家罷!”粉臀向下,迎合玉莖,那手兒自撫其乳,海天只覺心中興奮異常,玉莖癢如鵝毛輕騷,遂用力猛抽,臉兒伏於瑤娘背上,親那香噴噴,白嫩嫩的玉背,二人一氣抽了二百餘回合,瑤娘洩了三次,海天方洩,雨住雲散,瑤娘穿上衣裙,來看母親,海天則躺於床上,回想行歡之樂。
瑤娘來至母親房中,見母親仍在酣睡,那桂香在旁,打著扇子驅蚊,便低低問道:“夫人可曾醒否?”桂香道:“還未曾醒。”瑤娘道:“你去睡罷,將另一人喚來,待我侍侯母親一陣。”桂香聽了,便起身去喚人,瑤娘拿起扇兒為母親搖扇驅蚊,不一刻,回到自己房中,見海天仍赤身躺於床上,便急急脫了衣衫,爬上床來,海天知她還要,遂爬將起來,把瑤娘放於床上,扯出一綠枕,墊在瑤娘腰下,自己伏在瑤娘兩腿之間,跪在那兒,提起那小腳把那粉白大腿架於自己肩上,彎下腰,把那玉莖用手套弄兩下,慢慢插了進去,沒稜沒腦,盡根而入,海天遂放出本領,盡力抽聳,弄得下面唧唧有聲,直弄得瑤娘嬌聲屢喚,媚態盡展,陰內痠麻,神魂飛越,其最底處閃閃縮縮,其貪戀處迎湊不迭,海天知其得趣,又深深提頂,研研擦擦,弄得瑤娘酸癢異常,yin水滋溢,汩汩而來。
海天捧了瑤娘那嬌滴滴粉臉問道:“上次可否有如此痛快否?”瑤娘道:“無。”海天又問道:“我弄的妙否!”瑤娘斜著媚眼,笑了笑道:“妙。”海天道:“我既然弄得妙,怎不捨得再叫我一聲?”瑤娘把兩條玉臂緊抱海天脖頸,如鶯鳴喬林,叫道:“心肝!寶貝!真弄得妙。如今愛煞你了!”
海天聽了,不覺心窩搔癢,慾火一竄,發猛高提玉莖,用力下搗,一口氣數百抽,瑤娘高聲淫叫,手兒伸到陰部,把那玉莖,唇兒一齊撥弄,海天又狂抽了幾十抽,不覺那玉莖跳了幾跳,囊兒一縮,不覺洩了,真乃兩意綢纓其樂無窮,不覺東方已發白矣!兩人慌忙而起,穿好衣服,瑤娘有心,先出內室,開鎖啟戶,然後海天趨入,問候姑母,貴娘道:“侄兒,我身體比昨日稍寧,但煩躁不止,難免眩暈,這是為何!”海天道:“姑母放心,看來病情已好轉,待小侄再去求劑,以除其病。”貴娘道:“我為姑的,生性怕吃苦水,今年已老矣,應當西返,所慮者只有瑤娘今後生計,今你在此,大消我愁,萬一不測,仗你維持。”海天道:“姑母寬心靜養,身體自然安寧,不必多慮。”話畢海天出外求劑去了,瑤娘在旁侍侯,道:“母親夜來安否!”貴娘道:“我兒,老身性命只在早晚,不久於世,不能延久,以觀汝等於歸。”瑤娘聽言,涕泣而哭。
卻說那傅悅陽,因瑤娘羞辱一番,遂負氣同一美俊書生,如夫婦一般,離家在外,入常州置貨得利,舟淫南夢,遂入兩廣,所販藥材價貴,以十摸百,好不興頭。所得之利,皆置南貨,為白藤沉香等物,有三四千餘金,解除安裝返揚,舟至湖廣嶽州府湖中,半夜,忽遇一夥強盜,一賊把那悅陽砍了一斧,劈頭砍落湖內,那書生腰有盤費,見些光景,偷空,慌投入湖中,身中衣縷,幸未沉水,漂浮於水面,隨波逐流,船家又將小使抿下水中,揚帆而去,那書生抱波擁潮,命不該絕,剛剛浮至湖岸,天氣正是六月中旬,賴有餘斤在身,登岸之後,向漁人買幾件衣服穿了,奔至華榮縣,結了緝,獲批文在身,舉目無親,難以自立,遂搭了載人船,回家來,見了父母,將銀留下一半,餘者持赴邱宅報信,以作交待。
邱瑞折書一見,忙至書房道:“方相公,我家傅姑爺所包那小官來了。在此報信。”海天聞言,隨到廳上,忙道:“這位兄長久違!”兩下相揖坐下,邱瑞進內想瑤娘稟道:“小姐,那書生回來了,現在廳上,正與方相公說話。”瑤娘聞言,悄悄踱到屏後相覷,心道:“此人果好性格,也還簡靜,難怪那負心人會喜歡上他。”只聽表弟道:“仁兄回我家,我那姐夫在何處?”那書生流淚道:“自去年別後,我而人已至湖廣,藥料正值起價,幸得利數倍,命運算好,遂置廣貨二千餘兩,御載舟行湖中,夜半之是,遇一夥強盜,將斧劈死傅兄,拋落湖內,幸小弟往後船艙方便,慌忙投入水中,以存蟻命,浮浪漂滾,打至湖岸,買衣穿了,到華容縣告,現有緝獲盜賊批文在此,呈舅爺過目有據,用去三四十金,餘金奉上。”又道:“傅兄之愛,不料遭此慘傷。”海天心下暗想:“此人心善,若是將銀私匿,誰敢問之?其情可憫?”
瑤娘在屏後聞聽悅陽死於非命,暗自心傷,目難禁於珠拋,秋波滾滾,口口悲涕,鴛語猿吟,哀哀於繡室,桂香見之,忙報貴娘得知,貴娘聞言,亦是悲傷不已,涕泣淚淋,海天收銀,相款已畢,書生別去,瑤娘掛自守制,自想道:“此係無緣,必與吾表弟百年不移,共接連理。”
這日,那店中玉瓶來看望貴娘,進得門來與貴娘見了禮,彼此述說一番,玉瓶轉身,聞得瑤娘屢泣,忙問道:“姐姐為何悲泣?可是遇到傷心之事?”貴娘道:“你傅姐夫湖中被賊人殺死,適同伴書生送銀順報,因此悲傷。”玉瓶聽了,忙走入瑤娘室內,道:“姐姐,不要過於悲傷,莫傷了身子。”瑤娘見玉瓶到,忙拉她坐下,道:“多謝妹妹,為姐姐的不幸失偶,又勞妹妹過來相慰。”玉瓶道:“我那姐夫進門未及兩月拋你而去,今遭亡,骸骨落異鄉,姐姐何必悲傷?
日親日近,日遠日疏,此及人之常情。依我之見,老母在堂,其孝亦不必替他戴。
況遠在千里之外,切莫涕泣,徒損己容,留待後來人,豈不更好。”瑤娘道:“只為姐姐甚好容顏,反被容貌誤。”玉瓶知瑤娘心中所想,有意說道:“前人無福,後人消受,後人真是福大,又遇這般變故,真真趕上好時光也。”瑤娘知她話中有話,羞紅了臉,不語。
那海天送那書生出門,又拿著餘銀入內,見姑母道:“姑母,這銀乃姐夫之遺物,請姑母收下。”貴娘忙喚桂香,請瑤娘前來,桂香領命,飛至繡室道:“奶奶請小姐哩。”瑤娘聞言,即來見母,問道:“母親呼喚孩兒有何吩咐?”
貴娘道:“你表弟手中之物,乃你之夫所遺之銀,你可收去。”瑤娘道:“母親,此銀要它何益,不成器之人,令人見之可恨,我是不要,母親了煩表弟,代孩兒將那書生赴官告他,問他要人,雖不怎的抵命,亦出孩兒一口氣,”貴娘道:“此行也,你表弟不便出面,我又負病,如若行此須要你自赴公門,你將拋頭露面,如何是好?”海天道:“姑母,此事非那書生佔財吞騙,謀命劫財,定是非同小可,必牽連數日,經官見府,姐姐須當裁度而行,不若依小侄之言,饒了那書生,陽罪免,陰法難逃,等死者追之,亦省其力,又免其累,姐姐若允,其銀不收,將此銀做些齋扦與姐夫如何?”瑤娘聞言不語,轉身而出。
海天遂拿餘銀至寺中料理齋扦,與主持靜心和尚通其情意,寫出亡人鄉貫姓名,做了七日夜功須回來,餘銀私下交還瑤娘,出入書房安寢。
一日,海天坐於書房,正在看寫填詞作詩之類書籍,忽想起來姑母家這幾日,尚未到那毛家店中一探,亦不知玉瓶與惠娘近來如何,因姑母臥病在床,吃得煎劑正在酣睡,那瑤娘亦在繡房中作些女兒活計,遂誰也不讓得知,獨自一人悄悄出了邱宅,向城外毛家店走來,心想:“天黑之前趕回,也無甚大礙。姑母定不會怪罪。”
少頃,海天即遠遠瞧見那毛家店,只不聞人聲,那店門亦未開啟,走到近前,左右悄看,欲尋一人相問,亦不見一人,忽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海天唬了一跳,忙忙回身,一看,那人正是玉瓶,正笑嘻嘻看著海天。玉瓶道:“稀客,稀客,想不到竟是公子架到,小奴家有失遠迎。”海天喜道:“嚇死小生也。”又道:“姐姐,你家旅店為何關門?”玉瓶道:“我家小店不是關門,是停歇幾天,我家大姐姐家中喪父,我家家長昨日陪她hi孝去也,我留於家中,照看家當,並那店小二亦回家去也。”海天一聽,心中大喜,見四下無人,忙上前欲摟著玉瓶親上幾口,玉瓶笑著,躲在一旁,道:“羞死奴家,也不看是否有人,如有行人看見,那可如何是好?公子,快隨我到家一歇。”海天自覺失態,臉上一笑,遂與玉瓶來至玉瓶房中,玉瓶道:“公子慢坐,待奴家到那廚中,做幾個小菜,與公子飲上幾杯。”話畢,玉瓶轉身走出房門。
海天呆在玉瓶家中,四外環顧,見這睡房雖身處金陵城邊,倒也不似一般小民之家。屋內收拾甚是乾淨,整齊,一張雙人大床擺於窗前,一幅紅色帳子罩住繡床,那陽光斜射入室,灑於床上,甚是溫馨,床頭一梳妝檯,臺上擺面鏡子,鏡前擺些胭脂,香紙之類物品,與床相對處,靠牆擺了兩把背椅,寬大舒闊,海天看罷,心中高興,遂隨手拿起一書,坐於玉瓶床上,閒翻起來。
過不一刻,玉瓶進得房來,道:“公子,飯菜已好,請公子小飲幾杯。”海天應了,隨玉瓶來至廳中,見廳內擺一圓桌,上有四道色美味香小菜,兩副碗筷,二人入了座,對飲起來,幾杯酒下肚,那玉瓶粉臉已紅如桃花,甚是迷人,二人邊飲邊道些別後之話,不時拿眼緊盯對方,兩人所想之事,早已心知肚明。遂草草吃些飯,二人先後相隨來至玉瓶房中,玉瓶轉身,把那房門栓上,海天徑自爬於床上,自己寬衣解帶,那玉瓶想此種機會甚少,此次正可痛快弄上一回,遂來到梳妝檯前,把身上所戴首飾全部取將下來,又略施淡妝,然後,走至床前。
海天此時已褪光衣衫,只留頭巾尚在頭上,見玉瓶略施淡妝更加攝人心魂,急急把玉瓶抱於床上,為她松衣解帶,玉瓶口中叫道:“寶貝,此次,我二人定要弄個痛快。”海天亦道:“小生決不負姐姐願望。”說著話兒,海天已將玉瓶上身羅衫褪光,只留那下身羅裙未動。海天把玉瓶側摟於胸前,面對著那窗兒,低頭細瞧玉瓶胸部,那陽光灑於玉瓶身上,看得甚是清楚。只見玉瓶胸部雪白一片,毫無瑕毗,豐滿異常,那雙乳大而堅挺,毫無臃腫之感,面板光滑細膩,如鵝脂一般,玉峰之上點綴一ru頭,ru頭大如櫻桃,色為深紅,海天低頭細看,見那ru頭正中有一小孔,那自是乳汁流出之處,乳暈如兩朵小花貼於雙乳之上。雙乳高聳,中間乃深深乳溝,呈一漏斗狀,腰肢纖細,扁平,毫無綴肉,面板緊繃,還天看得興起,呆呆盯著,竟忘了以手撫之。玉瓶見他呆樣,嬌聲喚道:“心肝,為何只看不摸,難道奴家是那花瓶?”海天一聽,忙道:“娘子好身段,腰細乳豐,真把小生看呆了。”話畢,忙用一手在上輕撫,由腹移至胸,停於胸上撫其豐乳,捏弄那誘人ru頭,只覺得上面溫膩光滑,那雙乳早已硬挺有力,ru頭高翹。
手在撫弄,玉莖不禁慢慢脹大,緊貼於玉瓶腰上,玉瓶只覺海天玉手撫其胸前,如水掠湖面,似碰非碰,似觸非觸,又如手持弱羽正輕輕撫弄,胸部一陣鑽心之癢傳遍全身,那瘙癢立即勾起心中慾火,口中輕吟,把玉莖從身下拿了出來,放於腹側,用那手慢慢玩弄一會,只覺玉莖如充氣一般,迅速脹大,那頭兒衝出包皮包裹,露在外面,如蟒蛇出動,上面烏紫光滑,整個玉莖異常燙熱,上面已有些溼潮,玉瓶興起,對之愛不釋手,用手壓於腹前,急急玩弄。海天此時只覺小腹收緊,壓得他胯下囊兒收縮,玉莖漸次膨脹,腹內一陣衝動,身上發熱,如火熾一般,遂拿來綢被,身體靠於其上,那玉莖高聳,如似擎天玉柱。
海天讓玉瓶玉臀正對自己,頭伏於自己玉莖之上。玉瓶不知海天之意,嬌喘著問道:“心肝,這是為何?”海天道:“快快用嘴噙住,為小生洩洩慾火。”
玉瓶一聽,才知其意,忙忙低下頭,把那玉莖噙於口中,啟唇用力咂弄,舌兒輕抵那頭兒,左右挑動。玉瓶只覺玉莖之上香氣撲鼻,熱燙舒適,真真一寶物也,遂把頭部上下晃動,嘴唇用力緊縮,上下套弄那玉莖。你道海天玉莖為何只香不腥,原是海天自從上次與瑤娘,美娘幹過此事之後,感覺如此甚是受用,遂常常把那玉莖用溫水搓洗乾淨,然後塗些上等香料於上,幾乎天天如此,因此,玉瓶只聞香,不聞其腥。
此時,海天躺在被上,只覺下身受用非凡,陣陣慾火在那肉兒之上猛燃,隨後燃遍全身,玉莖根部不停收縮,海天稍抬上身,把手兒伸至玉瓶腹下,解開綢帶,褪下衣服,露出下身小衣,隨後把那小衣扒了下去,把那玉臀呈現於眼前。
那玉臀因未生育過,仍然如處子一般大小,肥而不臃腫,光滑結實,在那玉腿之間,那道誘人之縫兒倒立著,那毛兒烏黑髮亮,已溼了不少,大腿根部尚是乾的,那唇兒向外翻著,粉紅色兩道溝兒,上面圓潤飽滿,溼亮亮如水浸一般,海天將嘴兒湊上前去,噙住那唇兒,用力吮咂,用玉齒輕咬,舌頭伸進縫中,進入陰內,在裡面四處挑動,玉瓶大聲呻吟道:“心肝,美死奴家也。”只覺玉齒那自己嫩唇兒輕輕咬住,不時上提,舌尖划著唇兒內側,並不時深深嵌入陰內,在裡面攪動,好似一隻靈巧手兒在陰內搔動,陰內四壁癢得難受,整個陰部酥麻異常好似失去知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