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讓我插你嗎”?
“不”。
“不讓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讓不讓我插”?
“啊……呵,你快點吧,不要停呀”。陳太太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腰,把雙腿交叉卷著壓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yin道一陣陣抽搐夾緊的同時,我的jing液猶如決堤的洪水,噴射而出。全部射在陳太太的yin道里。??這次,她沒有叫我不要射進去了。
“哦??”,陳太太攤開四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很是愜意的樣子。然後一雙手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撫。一會兒後說:“你出汗了”。
“我厲害吧?”我拭去額上的汗,問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討厭”。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來伸出一隻手:“給我”。
“還要啊”?
“什麼啦,是膠捲呀”。
“哪有什麼膠捲”?我笑著從床上爬起來到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相機扔給她。
她開啟相機的蓋子,發現裡面空空的,根本沒裝膠捲。說道:“好呀,小王八騙我”。
“不騙你,你會讓我吃嗎”?
“去死吧。說真的,這次讓你佔便宜就算了,下次還敢胡來,我可不答應,告訴我家老陳扁死你”。陳太太在床上開始穿衣服。
我上床摟住她,撫弄著她的乳房。“你這麼絕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開”,陳太太說道。
“難道一點不留戀嗎”?
“你以為你是誰啊”。
“多少算你半個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頭鬼,強姦犯”。陳太太拿起內褲,剛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內褲,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後才穿上內褲,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著身子跳下去,從正面抱住她就吻。
陳太太讓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開我,“別胡來啊”。說著走出了房門,開啟我家的防盜門走出去。
我探出頭一看,樓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鄰早已入睡。陳太太開啟她家的門,幽靈般悄沒聲息閃了進去。剛要關門,被尾隨在後依舊赤身裸體的我抱住了腰,我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襬處伸進去,手指陷入她的肉裡,緊緊捧住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下腹部緊緊地貼住我的下體。
陳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後傾倒,“夠了,別這樣,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舊緊緊抱住她溫軟的肉體,“你喊呀”。
陳太太用手?開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無賴”。然後一轉身把我朝門外奮力一推,“砰”地一聲關上門。
我回到床上,回味著陳太太的肉體。一年多來的宿願得償,輾轉反側,仍是興奮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壓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個髮卡。應該是陳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髮卡上似乎還帶著陳太太的髮香。那一晚,想著陳太太的肉體,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時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經是紅日當空上午十點多了,洗了個澡,梳弄了一翻頭髮,開啟冰箱胡亂吃了點東西。走出來敲響對面的門。
老陳開啟門,放我進去。我的眼睛四處搜尋,沒見到陳太太。於是坐在沙發上和老陳聊起來,老陳一副醉酒未醒的樣子,雙眼浮腫,不時打著哈欠。這時從陽臺傳來洗衣機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是在洗衣服吧。果然過了一會兒,陳太太穿著圍裙從陽臺進來,我裝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聲“楊姐”。她看到我,臉色似是有點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應。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陳的手上,裝作不見。故意大聲說道,“楊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錶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嗎”?老陳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似是屁股被蜂蟄了一下,直起身來就往房間裡走去。
我看著老陳的背影,暗自好笑。
陳太太沒好氣地應道:“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從褲兜裡拿出髮夾來把玩。果然,陳太太一看到髮夾,急忙走過來,要搶回去。我乘機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東陳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沒吱聲。我心癢難禁,恨不得摟過來,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樣狠插一回。我嚥了一口口水,朝老陳的房間說道,“陳大哥,你來,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陳從房間裡走出來,我撥了一根“大中華”扔給他。“什麼事”?他問。那副神情,甚是警覺,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
“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一下”。
“什麼事”?
“是這樣,單位要我送一份資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實在走不開,你能不能幫我走一趟”?
“其實不是很重要的檔案,可非讓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單位交給傳達室就行了,當然,你把發票給我,車費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華”和300元辛苦費,中午12點多的火車,明天上午就回來了,不誤你的事,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