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後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時緊縮肛門、引他注意。
啊,還以為你們中國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還糾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難念、聽來也┅彆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釋到一半,肛門就感覺達央另一支溼溼的手指,在那兒凹坑裡頂呀頂、轉呀轉的活動。我立刻高昂嬌呼、低沉異樣的嗚咽齊來,抑揚頓錯地喊著∶
啊,啊~~!!也┅插進去!┅戳進我┅屁眼裡吧!┅啊~~!!┅
兩個孔道同時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頓時襲捲全身;我連連顫抖、痙攣不止地振動。
但真正令我口裡、心中的吶喊齊鳴、更迫切激動的刺激,卻是來自達央不知何時已附到我高翹的臀上、撥出滾滾熱息,以火燙的嘴唇、刺膚的鬍鬚,在兩片肉瓣上磨挲輕吻;和伸出又溼又滑的舌頭,在股溝裡的舔弄了!
啊!┅天哪!┅達央、達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簡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會這麼┅這麼會迎合我的喜愛,以性感無比的嘴,親吻今天才初次與他認識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瘋了似的,語無倫次起來∶
喔~~哦!┅達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給人┅舔唷!┅┅
達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腦子不管用了。雖然不是嘴對嘴的接吻,卻足以令我昏天黑地、陷溺於純屬感官的刺激,不斷沉淪、墜落,迷失了身處何方。渾沌中,連自己的身體姿勢、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麼回事兒┅┅
直到我尖聲大叫∶哎喲啊~,你┅舔得樂死我、樂死了!┅雙膝由跪凳下滑、垂著的上身幾乎跌落地面,再也無法挺舉自己高翹的屁股時;我驟然驚醒,慌張而慘兮兮地喊著∶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掙扎著想跪回凳子上面┅┅
聽見達央急促低聲令道∶抓住紅繩子!┅金柏莉,抓住繩環!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對系在兩根圓木柱上的布繩環,原來是作什麼用的了!
迅速掙扎、撐起上身,趕緊一手抓住一邊的布繩、把身子拉吊起來,才維持跪在凳上的姿勢。我連忙回首、對身後的達央急得要死、嘶聲問道∶
這樣子?┅是┅這個樣子嗎?┅┅希望他快點再吻我的屁股。
對,就是這樣!┅他講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拚命緊抓布繩,使俯著的上身懸離地面。但是為了維持屁股高舉的姿勢,必須兩肘折曲、雙臂用力,才提得起半個身體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汗來。只好又調頭、向達央訴苦,說沒氣力了!他看我可憐兮兮,建議我把手腕套進繩環裡、讓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並解釋著說∶如果我對sm的淫虐行為有心理障礙,別作了,也無所謂,反正求個享樂嘛,犯不著吃太大苦。
我想了想∶反正為的是享樂,才什麼都願意嘗試;而這種雙手套進繩環,也算不上是什麼捆綁行為吧?!就依他的建議,兩腕穿入布繩環、反手抓住它。然後,再度俯身、翹臀,接受他的親吻、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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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島的浪潮°°男妓(中)完-----------------------------------請閱[(18)裡島的浪潮°°男妓(下)即日刊出。朱莞葶代筆。
初稿∶11202000完成∶11272000修正∶12052000刊出∶12062000
楊小青自白(18)
裡島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藝亭茅屋裡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變得十分鮮明耀眼;彷佛成了另一個放射千百彩色光茫、無窮繽紛燦爛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煙嫋嫋、蟬鳴鳥啼不絕的聲光背景,渲洩著達央和我所作的、奇異性行為。是一種說也說不出、卻極其嶄新的經驗。大概只有在裡島、這個人間海角的世外桃源,才會發生、才有可能吧?!
儘管這時候我的身體姿勢極為不雅、甚至可說非常可憐;不但四肢因為跪、吊而疲憊不堪,連腰、肚、胸腔也陣陣發酸,幾乎像受刑般難以忍受。但是對比著達央在我臀部及私處舔吻、把玩,帶來的感官刺激;和他甘願以唇、舌接觸我最隱密、最不能見人的器官與孔道,予我心靈的震憾;這丁點兒的難受,就變得亳不足道、要怎麼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體某部分的難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時,那種難受,卻會變成好怪異、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覺。兩者並存,既似苦樂對比、交織,卻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後,高氵朝連串襲來,匯成難以形容的極度快感,輕而易舉就完全摧毀了我整個人的意識與神智┅┅
現在,我回想當時,企圖形容、解釋自己的心緒感受;可是怎麼也形容不來、解釋不出個理由。只能說∶那天下午,我所體會到的,一輩子都不曾經驗過;所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裡島的男妓,像情人、像姦夫淫婦般,作愛、性交、戲謔、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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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嗚!達央、達央!┅你好會舔、好會┅玩我的屁股喔~!┅我簡直要被你┅搞瘋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頭,逗得我┅連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兩臂伸開,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繩環裡、懸吊著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聳的屁股不斷扭動。┅┅愈來愈興奮、愈來愈大聲喊個不停。
達央手指在我yin道里抽插的動作愈來愈快;還加了其他手指拈弄陰核、搓擦肉唇;和著淫液發出唧吱唧吱喳的水聲。他的手不時巾觸我大腿內側,可以想見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溼溼的┅┅
但他舔弄我肛門、股溝的舌頭更要命,一會兒輕挑細掃、一會兒緊貼緩移,又夾著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連連唉聲呼喚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剝得開開的、舌尖戳進肛門裡面┅┅
yin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後搖盪;雙腕吊在布環裡,雖不像被繩子綁縛那麼疼痛,但也漸漸麻痺起來。為了穩住身體、為了讓達央的舌頭舔入肛門,我不顧繃在膝彎的褲襪幾乎吃進肉裡,盡力分張兩腿,直到雙膝又快要從不夠寬的跪凳上滑下來;才本能反應,兩手緊握木柱,像撐柺杖般、繼續維持著難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勢。
這時,達央叫我乾脆別跪了;要我兩腿大大分開、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維持翹好、讓他一面舌舔肛門、一面指插yin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腿,任他將繃捲成環的褲襪、丁字褲退出腳跟,掛在另只腿上;然後,大大分開腿子、立在跪凳兩旁。┅┅
姿勢剛站穩,就回首嬌聲祈求∶啊!達央寶貝,快!舔我的┅肛門吧!
達央果然如我所望,剝裂開我的兩片臀瓣、扯得好開好開;溼濡發燙的舌尖舔進屁眼凹坑。剎那間,我引頸長嘯地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