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媽媽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慢慢地輕輕地彼此撫摸著對方的性器,不是男女之間的**,而是對彼此身體的愛撫,那感覺很溫柔,很舒適。
直到今天,我仍然習慣用撫摸媽媽的性器這種方式來平息我的情緒,感受彼此之間的柔情依戀,就好象是春風拂過水麵,帶起微微的波紋,只會令人覺得輕鬆,不會感受到急風暴雨的可怕。
就在這種種溫柔的撫摸中,我的浮躁被平息,我的心靈被安慰,然後陷入了沉睡之中。
那次競賽我並沒有獲得好成績,因為我感冒了。
但我並不後悔,我以為我和媽媽的關係更進了一步,變得更加地親密。
但媽媽卻變得膽怯起來,常常有意無意地躲著我,儘量避免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機會。
以前她每次上床睡覺之前都來看我睡著了沒有,但現在卻變得很晚才過來,而那時我都已經睡著了。
我很快就感覺到了她的逃避,有些生氣有些委屈,卻不敢責備她。
有一次,我半夜裡突然醒來發現媽媽她坐在床邊痴痴地看著我,我拉她,要她陪我睡覺,她卻逃開了。
我低聲哭了起來,哭了整整一夜。
我開始後悔那一晚,我以為和媽媽更親密了,現在才發現離得更遠了。
小學畢業後的那個暑假我十分地不開心,甚至和二姐吵了好幾架,還把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小子揍了個半死,鬧得他家裡人找上門來。
我以為媽媽因為我打架罵我的,但她沒有,這令我更加地傷心。
事情的轉折點是放寒假的時候。
我和二姐每個週末都會回家。
大姐比我大三歲,但上學早比我高四屆,那時已經讀高二了。
大姐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她那時的願望是:“上b大,出國,有車。”
現在這三個願望都實現了,她自己也變成了富婆,比我賺的錢都多。
那時大姐很少回家,一個月才回去一趟,後來到了北京讀書之後回去得更少了,好幾個寒暑假都在北京打工。
而爸爸還在雲南,所以那時家裡面經常就只有媽媽和小妹兩個人。
那時家庭狀況已經漸漸好轉,爸爸在雲南賺了錢寄回來,媽媽身上的擔子輕鬆了許多,但卻變得更加地寂寞起來。
每次我們回去,對於媽媽來說就好象過節一樣。
由於手頭富裕了,媽媽也變得開始愛打扮起來。
我每次回去都感覺媽媽似乎一次變一個模樣,越來越年輕漂亮,令我常常目瞪口呆。
其實媽媽就是打扮給我一個人看的,這是她後來告訴我的。
用她的話說,除了她兒子,其他的人都沒欣賞眼光,反倒會招來閒言碎語,何必要給他們看?我感覺媽媽又逐漸地與我變得親近起來,不再逃避我,有時會偷偷親我一下或者打我一下。
以前媽媽做事是從來不讓我動手的,可那段時間媽媽每次做事都一定要把我叫在一邊,要麼給點小事我做,要麼就純粹只是讓我呆在她身邊。
有點象以前那種親密的母子關係,卻似乎又稍微有些不同。
我可以在她懷裡撒嬌,偷偷摸她一下,媽媽會很開心。
有時她也會在我的床上躺一會,但不再脫襯衫,只是讓我隔著衣服摸摸她的胸部,再多她就不準了,會敲我一下罵一聲“小混蛋”然後離開。
寒假的時候大姐也從市高中回來了,家裡多了個人更加熱鬧起來。
父親一共五兄弟,都結了婚,按照我們家族的規矩,大年三十那天年夜飯是要吃五家的,也就是整個家族成員從我們家吃起一直吃到五叔家。
很明顯的,這只是圖個熱鬧,讓孩子們鬧上那麼一鬧,誰都沒有那麼大的肚子連吃五家。
這個習慣即使五叔去世後都沒有廢除,雖然五叔家已經沒有人了,但最後那一家還是存在的,是由其他四家共同承擔那頓年夜飯,而在每一家的飯桌上,也一直保持著五叔和奶奶的座位。
直到爺爺去世後,家族四分五裂各地開花,這個習慣才真正廢除了。
大年之前有個小年,那天中午媽媽大姐和小妹上街去買年貨,就我和二姐在家。
二姐收拾了一個上午的屋子,很累了要睡個午覺。
她已經習慣了摟著我睡覺,回到家之後一直沒有機會和我親熱,因此那天要我關上門拉上窗簾,然後就躺在我床上摟著我的腰枕著我的大腿睡著了。
我一邊看書一邊摸著她的頭,忽然之間覺得這種氣氛好溫馨好舒服。
我放下書看著二姐的臉,雖然臉上有些灰塵但卻格外地美麗,令我呆呆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