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家裡很窮。
我記得那時侯三叔結婚都沒有房子住,和我們技家一起共同生活了好幾年。
我們家有四個孩子,三叔家有兩個孩子,再加上四個大人,十個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即使是在土地相對而言不是那麼緊張的農村,這種窘迫也是叫人無法忍受的。
在這種狀況下,大姐二姐和小妹睡在一起,而我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這種情況也持續了好幾年,一直到三叔他們有了新的家。
那時侯年紀還小,也才五六歲吧,對什麼都不懂,常常因為半夜被吵醒而生氣。
老爸是粗人,半夜裡突然興致一來就爬到媽媽身上,把我們娘倆都吵醒了。
然而他的本事又不高,往往是剛剛媽媽才被吵醒他就完事了接著睡著了。
在我印象中他好象從來沒有堅持過五分鐘的,有時候實在很懷疑這麼無能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現在想想,似乎不能怪老爸,他每天忙死忙活地為生活奔波,本來就沒有多少精力,更何況媽媽那麼漂亮,說不定很早以前就已經把老爸給榨乾了。
只不過對於媽媽來說,這實在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她本來就不愛老爸,在這種情況下更感覺到自己就如同洩慾工具一樣,再加上**無法滿足,無論心理生理都非常苦悶。
媽媽出身於書香世家。
我的外祖父那邊是個很大的家族,他老人家曾一度擔任過大學教授,學識是非常淵博的。
媽媽是他最疼愛的女兒,雖然不能說繼承了他老人家的學識,但也可以算作是個才女吧。
外祖父以前非常有財有勢,解放前是當地最大的地主,據說當時縣城的一半都是屬於他家的。
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象這種大地主,在解放後肯定是要倒黴的。
要不然,象老爸這樣的人,又憑什麼娶上媽媽這樣的才女兼美女呢?而我,更不可能出生了。
媽媽嫁過來時大概也就十六七歲吧,這是我猜測的,因為媽媽一直不肯告訴我真實的情況。
她只是說,當時嫁過來時完全是匆匆忙忙的,才認識三兩天就結婚了,只知道老爸長得還不算難看人也不壞――這是老爸不多的優點中的兩個。
後來聽舅舅隱隱約約地提到,好象是因為避禍――象媽媽那樣的美人,那種家世,在那種年代自然少不了被人欺凌,找個強有力的依靠是最好的選擇,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由於出身的緣故,媽媽和老爸有著很大的隔閡。
媽媽喜歡文學,尤其喜歡古詩詞歌賦,寫得一手好字,會畫畫會吹簫。
我除了在歷史這門學問上敢與媽媽一拼外其他都是甘拜下風的。
而老爸,大字不識兩個,懦弱無能言語粗俗,無論性格才能品德修養都遠遠無法同媽媽相比,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就連最寵愛老爸的爺爺奶奶都不得不承認他的確配不上媽媽。
媽媽非常地鬱悶,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我記得媽媽曾寫過一首詩,其中“一江春水向東去,月落西山不回頭”兩句大概就是她內心的寫照吧。
可能是因為她不愛爸爸的緣故,媽媽對我非常疼愛,甚至說溺愛也不為過,對我的要求是百依百順。
很小的時候,她就對我格外地親密,常常抱著我亂親一氣,睡覺的時候也老是摟著我不肯放開(媽媽說,我小時侯就比別人吸引她)。
老爸那人,一旦睡著了打雷都叫不醒,媽媽半夜裡卻老是睡不著,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尤其喜歡摸我的小弟弟。
媽媽和老爸雖然同床共枕,但睡覺時的姿勢卻是背對背,偶爾老爸翻身時手放在她身上都會被她拿開,而我,卻習慣了躲在媽媽的懷裡摸著她的**睡覺。
其實,很明顯可以看出來,媽媽對老爸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但她卻無法提出離婚。
離婚這種事情,對於現代人來說是非常平常的事了,但對於當時的人來說,卻是無法跨越的障礙,尤其是對於女性。
直到今天,在我們老家,都有女性寧願服毒自殺也不願離婚的。
我們那裡夏天很熱,電風扇很貴,一般人買不起,而且經常停電,所以好多人都貪涼快習慣在外妹面睡。
這種情況往往導致強姦案的發生。
農村婦女碰到強姦案十個裡面有九個不敢說出去,因為那意味著身敗名裂。
老爸一到夏天就根本不在屋裡睡覺了,他特別怕熱,往往是跑到河邊石橋上去睡(河風可是很涼快的)。
媽媽是寧肯熱死也不會到外面去的(這也難怪,現在媽媽都四十多歲了,屁股後面還經常跟著一幫無聊人氏騷擾她,更何況媽媽當時還不到三十,正值年輕貌美,當地第一美女呀,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
由於老爸不在身邊,床上又太熱,媽媽往往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躺在那裡,雪花花的身體眩人眼目――媽媽的面板是最白的,小妹都比她差一點,現在我最喜歡做的事之一就是看著她**裸地躺在床上在我的魔手下顫抖呻吟――那時我還小,喜歡躺在她身上摸著她的**聽她給我講故事。
對於媽媽的身體那時我就已經非常熟悉了,唯一沒有摸過的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