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點了點頭:“你不說,我就不問。”
江採萍一下高興了起來:“妾便知道,相公人好心善,妾是個有福分的……”
說著,直往我身上靠。
結果這一下,我忽然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一個踉蹌,好險沒坐在地上。
江採萍看出來了,連忙說道:“相公這一陣子實在是太累了,快休息一下,妾伺候著……”
對了,就跟剛跑完一場長跑一樣,跑的時候不覺得,跑完整個人都虛了。
我也就坐下了——稍微打個盹,緩一緩就行。
江採萍在一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搞得我很不習慣——以前看電視裡的大少爺,飲食起居多少人伺候著,還挺羨慕,真有了這種待遇,又挺彆扭。
可這會兒也沒顧得上許多,只覺得一陣冷香靠在我身邊,一歪頭就睡著了。
這一覺可算得上是最近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可迷迷糊糊,又開始做夢。
“我知道能做預知夢那個家族的事情。”
一個老邁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一下就愣住了——預知夢?
我也能做預知夢,那個家族,跟我的身世一定也有有關係。
還有,那是程星河一直尋找的仇人。
“水裡的事情,只能解決,不能失敗。”
水裡?
“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咳嗽的聲音,猛地就睜開了眼睛。
江採萍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哎呀,相公……”
睜開眼睛,身邊圍了一圈人,程星河,啞巴蘭,蘇尋,還有——白藿香。
他們都在盯著我,尤其白藿香,嘴角斜勾,顯然是個冷笑。
我這才想起來——對了,我是上這個地方來帶江採萍骨灰罈的,但是太累了,眯了一會兒。
這麼想著我就趕緊起來了——別說,眯這一會兒還挺管用,頓時神清氣爽的:“久等了久等了。”
他們瞬間就把眼神轉到了江採萍臉上,眼神問我,這是誰啊?
江採萍扶我起來,對著他們一笑,還行了個萬福禮:“幾位相公小姐萬福,我是我家相公新納的妾,承蒙幾位照料我家相公了。”
程星河一下露出個歎為觀止的表情:“臥槽了,七星,我們都還爭取脫單脫貧呢,你一個人提前奔小康,連妾都納上了?”
啞巴蘭別提多羨慕了:“哥,你從哪兒納的啊,給我也找一個行不,一個就夠。”
蘇尋聽了,吃驚的望著啞巴蘭。
我他媽的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連忙把江採萍的事兒說了一遍,同時低聲對江採萍說道:“哎,你不是說不要位分嗎?怎麼當眾……”
江採萍一隻手往下壓了壓,柔聲說道:“相公放心,妾不爭不搶不吃醋,只要能在相公身邊就好。”
說著,還給白藿香行了個禮:“想必這就是正室夫人了,採萍給您見禮,以後全聽夫人使喚。”
白藿香的臉跟爐子上的水壺一樣,騰的一下就紅了:“你胡說什麼,我,我可不是他夫人……”
我連忙也跟著說道:“你誤會了,這是……”
江採萍恍然大悟,連忙說道:“原來這位姐姐也是妾室?那便是二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