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
“玉清歡對敖天禮。”
看著臺上的練氣七層的男子,風清直接道“過。”
紫靖明白師祖的意思,揚聲道“玉清歡直接進入前十名的決賽。”
此話一出,雖然有些人不樂意,但是大多數人還是保持贊同的,畢竟玉清歡的實力在那裡,必定能進入決賽的。
只是對於這種開小灶的行為,有些門派還是不贊同的搖搖頭。
接近傍晚的時候,正在樹下練劍的玉清歡才聽到師尊的傳信,便隨意的擦拭了臉上的汗水,坐了傳送陣直接到了廣場。
而此時,她的對手已經等候多時了。
“小師祖,請。”
玉清歡看了一眼後,平靜的點點頭,沒有重視也沒有輕視。
“此劍是族中所賜,銳利無比,小師祖還是換一把劍吧。”越南天看著那木劍,沉聲道。
玉清歡搖頭,“沒有必要。”
這話說不出的張狂,哪怕心性極好的越南天此時也不免幾分怒火。
“開始吧。”
對面的人同樣是練氣大圓滿,而且不同於越笑的花裡胡哨,越南天的劍道一劈一刺簡單至極,化繁為簡,小小年紀便做到了劍道的精髓。
玉清歡收起了不耐,側身躲開了利劍,頗為讚賞的看著越南天。
“你的劍道不錯。”
聽聞小師祖誇讚他,越南天還沒來得及露出喜色,便被下一句話所鎮住。
“該我攻擊了。”
話落,越南天迅速做好防守的姿態,絲毫沒有因為玉清歡的年幼而輕視,密不透風的劍芒將他護在其中。
玉清歡一步步向前,手中的木劍在剛才的雷霆攻擊下絲毫無損,蹙眉看著面前的劍陣。
“這劍陣乃族中所賜,堅不可摧。本想用於爭奪練氣前三的名額,如今只能用在小師祖身上了。”越南天道。
玉清歡卻是搖搖頭,手心一動。
“在這裡吶。”
平靜的面容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只見白光閃過,劍陣已被破除,越南天的胸口正插著一把木劍,雖沒有傷筋動骨,但卻是刺穿那不菲的靈衣。
“怎麼可能!”越南天瞪大眼睛。
玉清歡卻是收回木劍,淡淡道“劍由人。”
說完,便自顧自的退下了,引得眾人紛紛猜測那三個字的意思。
王安然感嘆道“絕世強者拿著鴻毛做劍,也是強大無比,但弱者哪怕拿著絕世好劍,也是無用。”
“所言不錯。”紫靖頷首道。
看來當年玉清歡拜在師祖名下是最好的選擇,這般天才拜他為師確實是糟蹋了。
“安然,你可得加把勁了……”紫靖說得意味深長。
王安然卻是明白師尊話中的含義,他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如果再不努力,那麼他與小師祖之間,便絕無可能了……
“弟子明白。”
進入前五後,玉清歡再次輪空。再次上臺的時候,便是王安然與玉清歡的魁首之比。
師尊又死哪兒去了
師尊又死哪兒去了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