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昨天剛剛煉出[反彈]。”範無疆被蔣樂盯得有點不自在。
“昨天?!!”蔣樂怪叫一聲,“確定是昨天?”
見小范點頭,蔣樂不管三七二十一擋在範無疆面前,對眾人說道:“我鍛體初階一品,對小范將來走武侍一道還是有幫助的,你們就別嚷嚷了啊。”
“那不行,咋能你說啥就是啥,我陳家也有中階二品武侍,不比你有優勢?”說著,陳一品笑呵呵地就想去拉範無疆的手,被裴流沙搶了先。
場面頓時混亂起來,大家擠著往前堆,誰都想把範無疆拉到自己這邊來,又都擋著別人不讓對方沾到範無疆的身。你推我搡之下,書桌咣啷噹砸倒。
騰地生風、呼呼作響,吹得掉了一地的輔導課本、習題列印冊什麼的飛了起來。
然後是火,一片糊焦味兒,也不知道誰倒黴被燒了。
緊接著,天花板上像開了花灑似的,劈頭蓋腦,澆得眾人如落湯雞。
只有駱繹和司離人遠離混亂中心,一左一右靠在外邊的書架旁,看熱鬧。
“鬧夠了嗎?”駱十八無奈地笑著說道。
一群狼狽至極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噗哧笑出了聲。
“臥艹,陳一品,你特麼又燒老子頭髮。”錢多多這才感覺到後腦勺有點發燙。
“啥叫又,上次是離人燒的你,又不是我。”陳一品反駁道。
白露已經沒人樣了,一頭羊毛卷髮型,此時被澆透後,像泡麵似地掛在腦殼上,臉上的妝也花了,慘不忍睹。
冒嵐兒幸好紮了個哪吒頭,髮型沒變化,就是頭頂和衣服上沾了點兒水珠。
她本來就是眾人是最矮的,火來了有高個子點著,水下來有高個子頂著。盡顯嬌小的優勢,受損最少。
“不關我們土系的事啊,我們可啥都沒幹。”蔣樂和吳憂對視一眼,瞬間達成共識,忙撇清道。
“都別瞎鬧騰了,不是來找範商量三天後的淘汰賽嗎?”司離人看著白露的衰樣,趕緊控制著火元素製造出一股熱風,將那一頭‘泡麵’烘乾。
白露對司離人投去一個又委屈又感激的眼神,一群人開始收拾自己製造出來的亂象。
書桌歸位,水用火烤乾,兩分鐘不到的功夫,收拾妥當。
剛坐下,裴流沙就迫不及待提議道:“我們現在先討論一下小范的歸屬問題。這樣吧,大家爭論下去也沒意思,讓小范自己決定。”
範無疆並不在意老裴說的‘歸屬’一詞,畢竟,‘武侍必須擇主而侍’這一亙古不變的模式,早在這些世家子女的觀念中定了型。
“範範,選我,選我選我選我。”皇甫昇揮舞著雙手,可了勁兒地賣起萌。
“範哥哥,嵐兒為自己爭取一下,可以嗎?”
冒嵐兒怯生生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這才是真的萌啊!
範無疆看了眼小籃子旁邊還在使勁賣萌的皇甫昇,真想提醒他一句。
“我有個想法。”駱十八突然說道。
範無疆很期待他會說出什麼,上次十八的表現實在讓他覺得出乎意料。
“這次淘汰賽,如果小范與我們中的一位繫結侍主關係的話,就可以名正言順進入賽場了。”
噗!範無疆有點想吐血。
說來說去,還是要讓他這個菜鳥武侍擇主唄。
這特麼一出道就有人要籤自己,這麼吃香的嗎?
剛入門級就要出來混飯吃了?
莫名的有點緊張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