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明白。”那個管事道。
“對了，上次訂購的‘鎖魂丹’何時能到貨？”祁雲舒問。
“就這幾日。”那個管事答道。
靈兒擔心濟伯伯生氣，也不敢在外耽擱過多的時間就偷偷地溜回濟家莊。
當靈兒戰戰兢兢地經過柳絛院的大廳時，便聽到濟蒼雨正在大發雷霆。
靈兒小心翼翼地走進大廳，心中反覆念著之前便想好的說辭。
“濟伯伯，我……”靈兒還沒說完就被濟蒼雨抬手攔下。
濟蒼雨對一旁的老者說：“濟老，你繼續說，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一旁的老者濟老是濟家莊的賬房先生，負責打理濟家莊在京城的一切生意。
“若不是原來的進貨渠道出了問題，咱們布莊也不至於要抬高成本去外地進貨。這一抬高成本，售價方面就沒有優勢，總不能虧本出售吧！”濟老皺眉道。
靈兒心想：“原來濟伯伯不是在生我的氣。”
“進貨渠道出了什麼問題？”濟蒼雨問。
“齊氏當家不願意給我們供貨。”濟老答道。
齊氏？靈兒聞言一驚，齊氏不正是齊陽哥在當家嗎？
“這是為何？”濟蒼雨問。
濟老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那京城就沒有其他布匹供貨商嗎？”濟蒼雨又問。
“您有所不知，在布匹這行，京城供貨商只有齊氏的不裁布莊。”濟老嘆氣道，“其實不止在布匹這塊兒，其他幾處生意也受到了齊氏的多方刁難。”
“咱們與齊氏在生意上可有什麼利益衝突？”濟蒼雨問。
濟老想了想，才說：“並沒有。”
“那他們為何處處刁難我們？”濟蒼雨不解。
濟老搖了搖頭。
“看來我得去會會這位齊氏當家，看看是何方神聖！濟老，幫我安排一下。”濟蒼雨道。
“這恐怕……”濟老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老夫去試試吧！”說完，濟老就走了。
濟蒼雨深深嘆了口氣，這才轉向靈兒，責怪道：“你跑去哪兒了？”
雖然在心中演練過無數次，靈兒開口時仍有些結巴：“我……我送宋大叔出去時遇到了柳白姐，就和她去逛了逛。”
“你沒和俊兒在一起？”濟蒼雨皺眉問道。
“俊大哥？沒有呀！”靈兒搖了搖頭。
濟蒼雨擔憂地說：“那他去哪兒了？他從未來過京城，人生地不熟……”
“俊大哥也出去了？”靈兒問。
“我看他午膳時也沒吃多少，就拿了點點心過去。誰知他不在莊裡。”濟蒼雨說。
“俊大哥都這麼大的人了，應該不會有事吧？”靈兒安慰濟蒼雨道，心中暗自慶幸濟伯伯沒有追究自己溜出去之事。
“也是我考慮不周，這麼大的孩子哪能在家待得住？明日得帶你們出去走走。”濟蒼雨說。
靈兒聞言皺了皺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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