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岸悶頭抽完煙,也不多說什麼,打電話給司機,朝樓下走去。
…………
坐上車,敖岸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找了家庭醫生抽了血樣。
等現場看了化驗結果,發現並無異樣後,他才坐車回家。
路上,昝一元也回電話彙報了顧蘿嫣並無中毒跡象。
敖岸不由更加疑惑。
他對自己的制止力還是很自信的,哪怕酒喝得再多,也不會出現識人不清的情況。然而,事實上,先前的舉動又確實透著詭異。
他不由揉了揉眉心,這種情況下,就更不能讓堯光知道了。於是,他再次打電話吩咐昝一元,務必將包房以及在場人的手機全部清理一遍,確保不留下絲毫可以讓人做文章的東西。
一路思量、安排,很快車子便快回了家。當敖岸轉動鑰匙走進公寓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過了。
他沒有驚動堯光,先到客房洗澡,徹底清除了身上的酒精味兒和香水味兒,這才輕輕推開主臥的門。
“嗯?幾點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堯光翻了個面兒,聲音帶著一股子被驚醒時的慵懶。
“抱歉,把你吵醒了。”敖岸俯身在堯光的額頭印上一個吻。
“嗯,身上沒有酒精的味道。”堯光湊到敖岸胸口,使勁兒聞了聞。
敖岸暗笑,將嬌軀攬進懷裡上下其手,“怕燻著你,在客房洗乾淨了。”
“哼,不會是把陪小妹妹的證據也洗乾淨了吧。”
敖岸手上動作不停,並不因為堯光的質疑而露出半點破綻,反而順著說道:“那你可得好好檢查檢查,看看你男人有沒有被別人欺負。”
“討厭!別影響我睡覺!”堯光一巴掌拍在敖岸的胸口,轉過身不理男人的暗示。
敖岸哪兒肯呢,藥效先前被他可以壓制了下去,現在嬌軀在懷,他便沒了絲毫顧忌,手上力道不由加重,挨著堯光的耳垂吹起氣來:“老婆,既然醒了,我們就運動運動吧。”
堯光沒有說話,其實,她就是抗議,也是徒勞。
在其他方面還好,敖岸總能照顧著她的心情,唯獨這件事情,他專橫地不是一點半點,在加上今晚上特意為他加了藥,哎!堯光不由嘆氣,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夜色寂靜,清淺的喘息聲在屋子裡斷斷續續地響了起來。本該是濃情蜜意的氛圍,堯光卻睜開了雙眼,望著漆黑一片的虛空,有些深思不屬。
而在上面運動的男人,被堯光無意識的喘息以及溫暖的包裹迷了心智,完全沒有發現女人那一雙分外清明的眸子裡透出來的冷冷眸光,那可不是陷入情和欲該有的樣子。
一滴汗珠滾落在堯光的胸口,涼涼的,沿著曲線一路掉進了身下的床單。
堯光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換了個姿勢,順便將自己的頭埋在了柔軟的枕頭裡。
不得不承認,只要順著他,這個男人的確是個優秀的情人,生理上的愉悅,也令堯光無法昧著良心說不要。可是,想到自己的死劫以及這個男人瘋狂的表情,她就算再如何心大,也沒辦法真正投入進入。
這是一場靈魂與肉體的對抗,是一種令人無法釋懷的煎熬!
乘著中途短暫的停歇,堯光輕輕嘆了口氣。
顧蘿嫣明天應該就會將自己無法生育的事情捅到敖家睿那裡去了吧。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