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不要談了。——喝酒!”岳飛見二人情緒有些激動,就轉移話題。
幾人又喝了起來。扈三娘輕輕地碰了一下旁邊的岳飛,覺得牛皋和王貴確實有點喝多了,不知還會說出什麼來。岳飛會意,勸說今天酒喝得差不多了,明天再喝。
不勸還好,一勸牛皋和王貴都說剛剛喝出點意思來,再喝十碗八碗的也沒問題。扈三娘見二人如此貪杯,乾脆把他們灌得大醉,睡覺最好。
扈三娘笑說:“我聽說牛將軍和王將軍都是海量,千杯不醉呀!”
二人同時笑說:“那當然!”
“我是牛不醉!” 牛皋一拍胸脯說。
“我是王大海!”王貴一拍胸脯說。
“那我倒見識識!”扈三娘直搖頭。
“不信,這樣好了!扈三娘,我和王貴每人喝兩碗酒,你喝一碗如何?” 牛皋拍著王貴的肩膀說。
“牛大哥說得對,就這麼定了。”王貴特別興奮。
扈三娘擺著25個空碗,輕輕鬆鬆提起一個大酒罈子,將酒碗倒滿。開始跟兩個男人拼起酒來。
牛皋和王貴喝完了8碗就趴下了,再也起不來了。扈三娘將5碗嘴喝完,抹了一下嘴唇說:“好酒!”
岳飛命人將牛皋和王貴扶去睡覺,又命人重新上了酒菜。
“三娘真是海量!還沒有喝好,我和張憲陪你好好喝一喝!”岳飛十分高興,想來個一醉方休。
張憲倒滿了三碗酒。三人舉起碗碰了一下,酒乾了進去。
“酒到此可以了!我明天要出海,有幾句要緊的話,要跟鵬舉說一說。”扈三娘將酒碗扣在桌子上,表示不能再喝了。
張憲是個聰明人,也不是一個貪杯的主,馬上就離開了。
月亮升了起來,花園裡只剩下二人,花氣與酒氣交織在一起,說不清是什麼味道。
“鵬舉,你要小心處事,暫時不要再提北伐之事。現在是主和派占上峰,為了議和,他們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眼下,以我的蠢見,金人想吃掉南宋,不大容易;南宋想把金人趕過黃河,收復中原失地,也不大容易……南北對峙的局面,已經形成了。”扈三娘分析得頭頭是道。
“三娘,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我就是不甘呢!”岳飛一拳咂在桌子上。
“鵬舉,你的心情我理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燒柴。”
“三娘,謝謝你的囑咐,我會小心的。”
“後天,最好是明天,打發你的屬下離開這裡,不要聚得太久。尤其是那些貪杯的人,酒喝多了會誤事的。”
“三娘,你出海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好說。少說三個月,多說一年吧。”
“我為你送行。”
“不必,你這裡有那麼多人,要招待呢!”
扈三娘又囑咐了幾句岳飛,轉身離開了……
請看下回——447留香尋覓生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