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聲音從馬車方向傳了過來,聽此,馬伕立馬收手,銀斧子轉瞬消失,馬伕的拳頭朝著張牧頭上砸了過去。
如此距離居能及時收手,這馬伕不僅是實力強,心境也是強的可怕。
張牧再次被關押進了囚車之中,隨著一聲令下,囚車再次往北方三州交界處行駛了過去。
也因為張牧這一鬧,沒有韃子再敢惹張牧了,這傢伙不是人,是怪物,重傷下不吃不喝這麼多天還能有如此的戰鬥力,強。
呂布摸摸額頭,總感覺剛才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
……
此時此刻,冀並兩州交界處下方的一隱蔽領地之中,一眾將領以及百姓處於興奮之中。
“主公沒死,主公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內城內外出現如此之多的建築物以及百姓,只有張牧辦得到,其餘人,不可能!
張牧如若在領地之中,他能以自己規劃排列這些建築物,否則,隨機坐落。
郭嘉喝了口酒,喃喃道:“老傢伙,這地方果然是個破地方,不過,有趣有趣,奉孝喜歡。”
甘寧回來了,正如郭嘉所料那樣,沮授逃走了,雖如此,但依舊留下二百靜塞軍下馬於北方群山中搜尋。
鬼才對癸鬼,癸鬼不敵。
麴義已經戰死,不過廖化與周倉付出的代價並不小,恐怕得在醫館躺上個個把月。
破死局者,只能用替死之法,麴義,沮授手中可憐的棄子。
“押上來!”
“是!”
沮授的確沒抓到,但卻抓到了另一個逃犯,曹昂曹子脩!
“曹子脩!”郭嘉一愣,細細的看著這個灰頭土臉滿身鮮血的男子,連酒都喝不下去了,稍想片刻後,道:“這地方越來越有趣了,不錯,不錯!”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了郭嘉的破舊雞毛扇上,郝萌等人揉了揉眼,以為自己看錯了。
沒錯,郭嘉使的也是一把破舊雞毛扇!幾乎和蔣幹一模一樣的扇子。
彷彿間,又看到了蔣幹的影子。
張牧摔落崖底沒死,那蔣幹呢?就他那身子骨,恐怕。
郝萌等人不敢繼續想下去。
甘寧等人已經備好了一眾,準備順著三聖山下方那條河流尋找張牧的蹤跡。
然,郭嘉否決了他們這個想法。
“奉孝知道你們心急。”郭嘉扇著扇子道:“不過,這事,得從長計議。”
“從什麼長計什麼義!”甘寧壓根不理睬郭嘉,雖心存感激,但他好歹是這裡的元老級人物,沒必要聽一個外來者指揮。
“甘將軍”郭嘉笑道:“要走便走,不過到時候別怪奉孝沒提醒你,待你尋得你家主公回來之際,恐怕這片領地已然不在。”
“先生何出此言!”
“你們惹上大麻煩了!”郭嘉深深的看了曹昂一眼。
郭嘉如果沒記錯的話,不久前和戲志才喝酒時,曹仁闖了進來。
沮授,戲志才……對於張牧這片領地,他們會怎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