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呢!”
“元儉,你,你來的正好!”沮授倒也不慌,用沾滿蔣幹鮮血的手指著山崖處,道:“剛才,剛才蔣幹要刺殺我,也幸虧主公及時發現為我擋了一刀,可是可是,主公他,他和蔣幹那個混蛋一同跌落山崖了!”
“不!”廖化立馬撲到了崖邊,對著崖底大吼道:“主公,主公,主公……”
“蔣幹,你這混蛋!你這混蛋!”
回應他的只有無盡的寒風。
沮授冷笑著,一腳踩過那掉落在地的紅色棋子,踩了個粉碎。
手託棋盤眺望南方,看著不斷趕來計程車兵們,喃喃著:“看到了沒,這世間萬物,猶如這棋子一般,盡在我沮則注手裡!”
小胖子許褚徹底傻懵狀,跪在地上不停的用右手抽打著自己臉蛋,前有保護夫人不利,現在居然讓主公都……
眾人心裡都清楚,這麼高摔落,必死無疑。
“軍師,現在該怎麼辦?”廖化等人看著沮授。
“走,回去!”沮授握拳下令道:“完成主公的夙願!”
“是,軍師!”
黑白棋子夾於指縫間,玩人如玩棋,玩弄於股掌之間。
“血,是血。”張牧睜眼看去,有一滴滴炙熱的鮮血正不斷往自己臉上滴來。
是蔣幹,他也在墜落,張牧的正上方,蔣幹的臉蛋出現,他的腹部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正不斷的滴落在自己臉上。
“主公,來世若能再相遇,請不要再趕蔣幹走了……”蔣幹在笑,笑的很是逞強。
是他,是他,就是他,張牧終於緩過了神,是沮授要害自己,是蔣幹替自己擋了一刀。
“乾乾幹,不服咱就幹,主公,我是蔣幹。”
“主公放心,幹已有一計。”
“主公傻了,大夥都散了吧。”
“主公放心,有我領地第一軍師在,啥都不是問題。”
“主公,踹人不踹臉啊,踹臉傷自尊啊。”
“咦,主公,不恥下問是好事,我會好好教你的,你別走啊。”
“主公,你可千萬不能趕幹走啊……”
往事一幕又一幕的浮現在了張牧腦海裡,眼淚隨著寒風而去,同時而去的還有那一隻大鍘蟹。
蔣幹見狀,拼命的想要脫下這一身冑甲,可惜,無果。
“砰”的一聲,張牧重重的摔落在了崖底一條不知名的河流之中,河流很是湍急,轉瞬便消失了無影無蹤。
“我這是死了嗎?”
一天,兩天,三天……
直到有一天,有一道聲音隱約出現在了張牧的耳朵裡。
“主人,這裡有個人!”
一人一腳翻過張牧,道:“長的到還算俊俏,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帶走。”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