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歡看去,原來是“子彈”打空落地了。
那些孩子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個個默默排排站在宋家大門口,臉皮拉著,一臉“我錯了”的表情。
傅淵之讓宋歡好好兒待著,而他則走到門口,不知道在說什麼,那些孩子一個個頭垂得越來越低,那些浮於表面的錯誤已經轉變成了從內心真實覺得自己錯了的表情。
待傅淵之回來的時候,宋歡失笑說道:“好不容易休息兩天,又被自家夫子抓到罵了一頓。”
界山村在傅淵之的出資下建了個學堂,免費給學生教書。
如今,他已經是附近幾個村裡有名的夫子了。
礙於真名不能用的情況下,傅淵之改用了他孃的姓,對外自稱許舩臨。
傅淵之把地上的石子丟進花圃裡,以免宋歡不小心滑倒,他這才否認道:“為夫可不是罵,是在跟他們說道理。”
宋歡見傅淵之一本正經的狡辯笑著點頭,“對,相公說得有理。”
傅淵之矜傲嗯了一聲。
宋歡別過頭強忍著笑意。
這時,宋歡餘光瞥見門外有人在,她示意傅淵之看去。
傅淵之見此,走了過去。
“小的奉命前來給您送信。”
傅淵之把信接了過來,看了信件的內容。
宋歡並沒有過去。
有些東西,她明白,但是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
傅淵之看了信件的內容後就有了主意。
他給回了一封信後,那人才離開。
宋憶不適合做的,他來做就好了。
暫停修路的第五天早上。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老道士在茂澤村的這塊風水寶地上轉圈圈,眉宇間盡是擔憂愁惱。
村民發現了道士,隨後把村長請來。
村長見這道士眼底劃過一絲異樣,不過他很快就收斂了,他一如以往的模樣,說道:“這位大師,你在這裡轉圈圈是怎麼了?”
道士把浮塵一甩,差點被打到臉的村長往後躲了躲,堪堪避開。
道士有禮道:“在下無為道人,不知老人家是?”
老人家村長自我介紹道:“我是茂澤村的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