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怕但是。
手臂是接上了,但就是一個擺設,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樣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了。不管是什麼時候都低垂著,跟脫了臼一樣。
混蛋!
韓復甩手將那個外科醫生給灌摔在了地上,邊踹邊罵道:說,你們是不是故意的?我們送來的很及時,他的手臂怎麼可能會接不上呢?
周圍的幾個醫生護士都嚇到了,可他們都攝於韓家的勢力,不敢上來勸阻。
那外科醫生掙扎著慘叫著,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頭破血流,慘不忍睹。
韓雄信上來,拽住了韓復,哼道:你打他做什麼?還不住手。
他們是故意的
行了。韓雄信將韓復給推到了一邊去,將那個外科醫生給攙扶了起來,道歉道:對不住了,他的心情太激動,這筆錢你拿著
韓爺,我我沒事。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那麼囉嗦。
韓雄信和韓復,推著韓張揚來到了特護病房中。他們就這麼靜靜地陪在他的身邊,越看,韓雄信的心情就越是憋悶。在靜安市這麼多年,韓傢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樣等了一會兒,孔凡貴也被推出來了。他跟韓張揚被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中,他的一條手臂算是廢了,就這麼空空蕩蕩的,更是讓韓雄信揪心。
孔凡貴先醒來的,痛苦道:韓爺
凡貴,你醒了。韓雄信抓著孔凡貴僅剩下的一隻手,勸慰道:你在這兒安心養傷,別想其他的,我都會安排好的。
韓爺,咱們韓家受人這麼欺負,是不是就算了?
怎麼可能?
韓雄信就跟針紮了似的,肅然道: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和張揚討還公道。
孔凡貴點點頭,問道:張揚的手臂怎麼樣了?
韓雄信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孔凡貴緊攥了攥拳頭,又把目光落到了韓復的身上,問道:姐夫,這事兒我姐知道嗎?千萬要瞞著她啊?
她不知道。
一個是自己的親弟弟,一個是兒子,全都斷了手臂,躺在醫院中。這事兒要是讓韓復的老婆知道了,她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家中,非翻天不可。現在,韓復就已經夠惱火的了,怎麼跟白家鬧到這樣的地步了。
哎呀!
韓復突然想到了什麼,失聲道:爹,還有韓賓呢?他也在醫院的病房中呢。
韓雄信也才想起來,連忙道:是啊,咱們去看看他。
兩個人從病房中出來,再來到韓賓的病房,卻發現病房空蕩蕩的,連個人影兒都沒有。再詢問醫生護士,還有監控影片等等,一樣是什麼線索都沒有。這麼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就憑空蒸發了呢?
韓雄信一巴掌拍在了牆壁上,罵道:這事兒,一定是白家人暗中搞的鬼。
不能吧?
那你倒是說,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韓雄信盯著韓復,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是白世鏡的心腹,但是你要明白一點,你是韓家的子孫。現在,孔凡貴和韓張揚都已經躺在了醫院中哼,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韓復苦笑道:爹,我知道怎麼做。
你知道就好,咱們還是趕緊去找韓賓吧。
好。
韓復分派下去了人手,可一樣是沒有韓賓的任何線索。他們又哪裡知道,霍青在進入了病房中之後,就立即用飛虎爪,從視窗翻跳了出去。一切,儘可能的避開監控的視線,他就這麼偷偷地從中醫院中溜了出來。
第一,他不想跟韓雄信韓復見面,怕自己穿幫了,畢竟他是贗品。
第二,他要是突然失蹤了,會讓韓家和白家的關係,更是撲朔迷離。想要和解,忍耐,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霍青非把這一鍋水給攪渾了不可。
相比較孔凡貴和韓張揚,白相如要幸運得多。當初,孔凡貴對他下刀,顧忌著白家的勢力,還是倒下留情了。在一番搶救之後,白相如的手臂算是接上了。這樣再慢慢地調理靜養,相信會恢復如初的。
一直在醫院中待到了凌晨兩點多鐘,等到白相如睡著了,白世鏡和白世通白相士才算是離開。在房間中和門口,各有兩個白家弟子盯守著。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是在靜安市,還沒有誰敢對白家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