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卑鄙!
郭士廣不敢說別的,哼哈答應著,立即走了出去。
在走廊中,那些刑警們還都端著槍,正想著調集飛虎隊,把郭士廣給營救出來。誰想到,郭士廣竟然大搖大擺地出來了,這讓他們都不禁一怔。
一個刑警問道:郭局,你怎麼出來了?我們去抓捕悍匪
老子怎麼就不能出來?郭士廣上去就給了一巴掌,罵道:你們都散了等下,你們立即去辦兩件事情,第一件,把郝文輝和張坤等人給放了。第二件,把那批皮草要回來,交給郝文輝。
啊?
第一件事倒是沒有什麼,可第二件事就有些棘手了。因為,這些皮草已經押運到朱家的倉庫中了,現在正在卸貨。你說,你前腳把貨送過來,後腳又把貨給收回去,這唱的是哪出戏啊?他們都是沈羊市人,自然是知道牛家人的厲害。
郭士廣喝道:我讓你們去,你們就去,怎麼這麼囉嗦。
可是
去吧,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
有霍青給撐腰,郭士廣連腰桿都挺起來了,豪氣萬丈。當然了,還有一方面的原因,他的把柄都捏在了霍青的手中,敢不聽話。看著這些人都散去了,他立即給王麻子打電話,讓王麻子趕緊過來一趟,有白巖嵩的線索了。
真的?王麻子不敢怠慢了,立即就趕了過來。
在等待的工夫,郭士廣就在琢磨,你說,霍青是怎麼將他的事情瞭解的那麼清楚呢?這個青年,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王麻子就興沖沖地過來了,大笑道:哈哈,老郭,還是你有本事啊?快跟我說說,白巖嵩在什麼地方?
走,咱們進辦公室中說話。
好。
陸遜就在門邊,等到郭士廣和王麻子走進來,他立即將門給關上了。房間中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挺壓抑,挺緊張的。
王麻子掃視了一眼霍青和陸遜,一眼就認出來了陸遜。這個青年,不就是跟著燕三一起,被關押進入了監獄中的人嗎?他立即把手探到了腰間,想要拔槍。郭士廣早就搶先一步,把槍口抵在了王麻子的腦袋上,冷聲道:王麻子,我勸你最好是別亂動。
王麻子怒道:郭士廣,你搞什麼飛機啊?
老郭,把槍收了,沒多大事兒。霍青擺擺手,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個小本本,遞給了王麻子,淡淡道:你認識這個是什麼嗎?
罰官證?王麻子就吃了一驚,失聲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跟你說霍青伸手一指陸遜,沉聲道:他和燕三都是我們天罰派進監獄中的臥底,就是為了營救白巖嵩。現在,人已經救出來了,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保證沒人會追究。
啊?這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行了,你回去吧。
是。
王麻子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得罪天罰的人。雖然說,他不直接隸屬於天罰的關係,但是神宗和神聖刀鋒都歸天罰來管轄。只要霍青一句話,刀鋒戰士很有可能會立即趕過來,割了他的腦袋。
既然人家都說了,會把這件事情扛下來,他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人走了,又有刑警帶著郝文輝和張坤等人過來了。就這麼被關押進入了看守所中,郝文輝一頭霧水,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張坤倒是無所謂,他相信霍青會很快將他給撈出來。
青哥,是你將我們救出來的嗎?郝文輝問道。
不錯。
這是怎麼回事啊?姐夫,你怎麼了?
現在的馬佔元,還在昏迷中。郝文輝立即過去,用水將馬佔元給澆醒了。阿嚏!馬佔元打了個噴嚏,見到郝文輝和張坤等人出來了,也懵圈了。
霍青笑道:文輝,是有人針對咱們的皮草下了陰招。我就來找你姐夫想辦法,把你和張坤等人給撈出來了。在這件事情上,馬佔元付出了汗馬功勞,你還不好好感謝他。
郝文輝點點頭,又問道:姐夫,你怎麼渾身都是傷啊?沒事吧?
我沒事。
老馬,你跟我出來一下,讓郝文輝和霍少敘敘舊。郭士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