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我們明天就摸進監獄中去。
當下,霍青就把遭遇了於雪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一切,就看小文和丁賽鳳的了。等明天到了魔鬼洞監獄,監獄長王麻子見到了小文和丁賽鳳,就跟蜜蜂盯上了蜜兒似的,恨不得立即把二人給弄到床上去。
男人幹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希望旁邊有人看著了。趁著這個機會,兩個人用點兒手段,將王麻子給撂倒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她們是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精英,要是連這點兒事都辦不明白,那甭出來混了。
要知道,一般三五個壯漢,都近不了她們的身。
小文叫道:啊?讓我們用美人計啊?
霍青笑道:當然了,誰讓你和丁賽鳳都是美人了。
青哥,難怪你能將白姐姐給騙到手了,這張嘴是真會說。
哈哈,什麼是騙啊?是你們白姐粘著我不放,我甩都甩不掉噝,我說錯了,是我粘著你不放。
在白靜初的手指攻勢下,霍青倒吸著冷氣,立即求饒了,惹來了江洋和金冠青等人的一陣哈哈大笑。照這樣的態勢發展下去,明天就能將白巖嵩燕三等人給救出來,一起返回通河市了。就算是王麻子報警,那又怎麼樣?警方通緝燕三和白巖嵩小文丁賽鳳,也找不到他們。
等到酒足飯飽,郝文輝問道:青哥,什麼時候第二批皮草到啊?其實,前段時間我就把站前路的店給盤下來了,這兩天就能裝修好了。等到皮草一到,馬上營業。
過年的習俗,都是趕在年跟前,買一身新衣服。現在,正是皮草的銷售旺季,趁著這個時候,趁熱打鐵,一舉橫掃了整個沈羊市的市場。郝文輝也是有些野心的,他要把文輝皮草做成一個品牌,遠銷大江南北。
霍青笑道:放心吧,最多兩天第二批的皮草肯定到位。
行,行。我嘿嘿,我還有一個事兒要問你。
你說。
今兒白天,你不是給東北軍區的人打電話,說是讓部隊過來強行施壓嗎?怎麼部隊的人又沒過來呢?
這中間的道道兒多了你小子,好好賣你的皮草,有些事情你不要摻和。
知道了。
霍青沒說,郝文輝也沒再問。
現在,郝文輝是躊躇滿志,就滿心希望那些皮草趕緊到貨,那樣,他就可以摧枯拉朽的態勢,把那些皮草商都給幹垮掉。還有哦,他的手中已經接了好幾筆單子,其中有一筆是京城的大單子,讓他發一批貨到京城去。那可是1000萬的貨啊?單單只是這一筆生意,郝文輝就能賺得瓢滿缽滿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敢豪言壯志,讓霍青給運過來3000萬的皮草了。他絕對有這個能力,把這些皮草一口都給吞掉。可是,他的姐夫馬佔元卻不淡定了,在辦公室中坐立不安的。要知道,他不過就是一個小所長,卻涮了局長一把,這可真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屎)了。
果然,在下午的時候,郭士廣就找上門來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往日裡,郭士廣幾乎是很少來開源路派出所。這次,絕對沒什麼好事。馬佔元忙不迭地迎了出去,就見到郭士廣的臉色陰沉著,連點兒表情都沒有。一瞬間,馬佔元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
郭士廣不是要拿自己開刀吧?馬佔元吞了口吐沫,小心道:郭局
郭士廣冷聲道:馬佔元,你跟我到辦公室來,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說。
是。
嘭!
等到了辦公室,郭士廣反手將房門給砸上了,冷聲道:馬佔元,你乾的好事!
儘管說,馬佔元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嚇了一跳,連忙道:郭局,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東北軍區的人沒過來,是我的錯,我的錯。
我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
那是什麼事?
我問你,你認識郝文輝吧?
認識,認識,那是我小舅子。
哼。郭士廣冷聲道:那你知道郝文輝犯事了吧?
啊?馬佔元嚇了一跳,叫道:這他跟個大姑娘似的,都沒有跟人吵過架,又怎麼可能會犯事呢?郭局,你可能搞錯了吧?
我搞錯?我告訴,你郝文輝涉嫌走私,極其惡劣。
啊,這這不可能?
還不可能?我們已經得到線報,過幾天將有一批皮草押運到沈羊市。你要是還想幹這個所長,就臥底在郝文輝的身邊,摸清楚這批皮草的具體時間,還有倉庫等等資訊,將功補過。否則,我就以包庇罪,連帶著把你一起關押進入魔鬼洞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