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談話的過程中全程黑臉。
至於具體案情?
呵,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件案子到底是什麼情況。
昌哥一邊回答著凌蘇的問題,一邊用餘光小心翼翼地觀察駱密英的神情。
一整個提心吊膽。
他也沒想到姓馬的老頭會將事情搞到媒體節目上來。
這要是翻車了……
昌哥額上滑落一滴冷汗,駱家保不保他都難說,以駱家兩父子的尿性,說不定還會直接把鍋甩到自己身上。
不行,他得在事態發展得不可收拾前做些什麼!至少不能讓駱家輕鬆地就把髒水全潑給自己!
昌哥猜得沒錯,駱密英的確是這麼想的。
既然這案子受到了關注,他們這邊的細節肯定不能深挖。
畢竟昌哥的團伙能像現在這麼猖狂,駱家在後面幫了不少忙。
要是深究起來,說不定會傷到自家筋骨。
這絕不是駱密英想看到的。
他陰沉的眼神從一旁的人身上掃過。
實在不行,就只能捨車保帥。
不得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出了事,這倆人第一時間想的都是怎麼出賣對方,從而明哲保身。
駱密英神思流轉,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
“別緊張,你現在只有把事情的經過通通告訴我們,我們才能想辦法幫你。”
昌哥嚅動了下唇瓣。
他哪會聽不明白男人的弦外之音。
這是讓他搞清楚,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我就是手頭緊,想去收個保護費。”
昌哥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嘶啞著嗓子。
駱密英點點頭,心道這傢伙還算識相。
“那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就是一起簡單的攪亂公共秩序案件,往大了說你是在威脅恐嚇勒索。”
駱密英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彷彿自己從不認識昌哥。
“你跟你那些一起作案的同夥沒有給對方造成什麼身體上的實質性傷害吧?”
駱密英雙手合十,置於唇前,眼瞼低垂,遮去了眸中閃過的一道精光。
“沒有沒有,這個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