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他的爸,這兩就是他媽?你們也夠亂了。”
女人撇著嘴滿臉嫌棄的表情,陳啟明突然有了一種想狠狠扇她的衝動。
“媽你別這樣,朱宇航是我的好朋友。”
小男孩拉拉拉女人的衣角怯生生地說道。
“我說過多少次,不許和殺人犯的兒子玩,你怎麼就不聽。”
胖女人甩開兒子的手,扯著叫驢似的嗓門喊道。
周圍不少接學生的家長,紛紛轉頭向這邊看。
“我不是殺人犯的兒子,我爸爸是被冤枉的。”
朱宇航滿臉是淚激動地大聲喊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爸媽就是個勞改犯,你們家是什麼種我再清楚不過。”
女人指著朱宇航繼續罵,那張大嘴吐出不是文字,我們是一把把尖刀。
“這孩子就是朱宇航?他爸就是那個被打死的殺人犯朱傳龍。”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女人變得更加興奮,指指著朱宇航大聲的叫囂著。
“不是我說,這就是個危險人物,你知道他什麼時候殺人?”
“綁這樣的人,和我們的孩子每天呆地一起,你們能接受嗎?”
被女人這麼一煽動,四周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是啊,萬一他哪天也想殺人怎麼辦?”
“可不是咋的,就算不殺人,校園霸凌也受不了啊!”
“對對對,找校長去,萬一哪天咱家孩子被欺負,那可就晚了。”
眼前一邊倒的評論,讓女人更加得意。
“我就說,不能留這種人,現在你們相信我了嗎?”
“走,咱們去找校長去。”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潘白宇突然開口道:“你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她的聲音不大,卻彷彿帶著某種魔力,瞬間讓現場的人安靜了下來。
“朱傳龍的案子還沒查清,你們沒權利這樣對待一個孩子。”
陳啟明也跟著開口說道。
“你們是他的親戚,當然向著他說話。”
女人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
“我是鶴山市紀檢委信訪辦的主任陳啟明,我們來就是調查朱傳龍這個案子。”
陳啟明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展示了一圈這才繼續道:“不管朱傳龍是否犯罪,都與朱宇航無關,他有上學的權力。”
女人剛要開口,潘白宇搶著說道:“你不讓孩子與朱宇航一起玩,我想還有別的原因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