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在一旁開口說道。
見張德業搖頭,白宇繼續道:“陳啟明你知道不?”
這次張德業沒在搖頭,“我聽說了,這傢伙好很難對付。”
“你有什麼打算?”
白宇追問道。
“回去,回去再說。”
張德業還沒想好怎麼對付陳啟明,送錢送女人總之投其所好。
“他不是要查礦難嗎?那就讓他查,不行帶他下井。”
白宇這幾句話一出口,張德業就感覺後背嗖嗖冒涼氣。
他可是知道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到了井下出什麼事都不算意外。
殺人?
準確說應該稱之為謀殺。
“這是楊書記的意思啊?”
張德業不傻,他知道白宇和楊保剛是不一樣的。
“楊書記的兒子的事,你應該有耳聞吧。”
“聽說了,聽說了,這件事與……”
張德業沒繼續問,他知道這不是他應該問的,話說到這份上就已經夠了。
“事情你找人去辦,你兒子大學快畢業了?”
張德業有個兒子叫張明,今年大四在讀學的是計算機專業。
“快畢業了,還有半年。”
白宇點點頭繼續道:“來得及,來年局裡要招人。”
“謝謝,謝謝,太好了。”
張德業有些激動地說道。
“不用謝我,這事兒你得謝楊書記。”
“對對,我的謝楊書記,謝謝謝楊書記。”張德豔臉笑的像朵花。
“行了,剩下的事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白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從始至終楊保剛一句話也沒說,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換做從前,他根本不需要出面,一句話就能讓張德業乖乖辦事。
現在不行了,畢竟是退了。
“我,我這就……我這就回去,楊書記等我的訊息就好。”
張德業退著出了包房,興沖沖的下了樓。
他很快他就意識到另外一件事,事兒是答應可找誰辦呢?
在他身邊,好像還真找不到這樣的狠人。
上了車,他突然看向曹鶴說道:“今年我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