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問他去,我上哪兒知道?”
葉久生有些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找了個理由說是要去查房走了。
隨後,又走訪了幾名醫生,到的結果都差不多,大家對馬宇的印像都不太好。
和葉久生說的差不多,情緒化、易怒甚至目無尊長。
這讓陳啟明對馬宇產生了興趣,當天下午他就去了醫院。
馬宇是割脈自殺的,因為失血過多要看去很是虛弱。
亮明瞭身份之後,陳啟明第一個問題就是,“科室開慶功會,你為啥掀桌子?”
“你知道開的是什麼慶功會嗎?”
馬宇有氣無力地反問道。
見陳啟明搖頭,他繼續道:“得了個全院業績最好科室獎,你覺得這種事光榮嗎?”
業績好不應該慶祝?
如很快陳啟明就想到,如果是其他行業業績好當然應該慶祝,可是醫院好像有些不應該。
“你知道這個獎是怎麼得到的嗎?為了得這個獎他們都做了什麼嗎?”
馬宇一連串的發問讓陳啟明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小病大治,大病住院,多開藥多打吊瓶,總之一切為了利益。”
陳啟明沒說話,他知道馬宇說的很可能是真的。
有些事兒不需要去調查,畢竟陳啟明也生活在這兒片土地上。
“我不應該掀桌子嗎?”
陳啟明依舊沒回答。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彷彿是皇帝的新衣,大家都已經預設了,突然被拆穿多少有些尷尬。
“你自殺就是想扳倒祝龍?”
面對陳啟明的問題,馬宇無力地搖了搖頭。
“我是看不到希望,不是想扳倒誰。”
陳啟明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馬宇的肩膀,“放心,這個世界還是有光的。”
馬宇突然咧嘴笑了,“看到你,我就看到光了。”
陳啟明起身離開,回去的路上張國棟問他,“這人和他們說的不一樣啊。”
“每個人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自然不同。”
陳啟明很哲學性地回答了張國棟提出的問題。
還沒到醫院,張濤那邊就有了結果,賬目一切正常包括停車場收費、醫院基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