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慶拍了拍手裡地相機說道。
“咱們還跟著?”
張國棟對冬捕沒什麼興趣,這死冷寒天他可不想著這個罪。
“跟著,必須跟著。”
陳啟明剛剛觀察了半天,山本一雄一舉一動都是典型某人國特徵,可陳啟明就覺得那不對。
至於哪兒不對,一時之間他還說不上來。
走著走著,他突然意識到問題出在哪了。
那就是太過刻意,特徵太過明顯。
說明什麼?
說明他在表演。
想明白這些,陳啟明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萬分欣喜的陳啟明,並沒有注意到一雙陰毒的小眼,正躲在暗中窺視著他。
十幾分鍾之後,眾人來到了江邊,此時冬捕的漁民早就準備好了。
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那是因為領導還沒到。
江邊搭了個大舞臺,臺上有樂手、歌手還有一個穿著大花棉襖的主持人。
可能是收到了這邊的訊息,音樂聲已然響起。
“歡迎楊保剛楊書記,歡迎理查德先生、歡迎範副市長……”
等楊保剛一行人都上了臺,主持人這才宣佈冬捕正式開始。
臣請您注意到,山本一雄身體微微前傾側身向在理查德旁邊。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拍照,都只能拍到他半張臉。
陳啟明基本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再等下去已經沒意義了。
“走,咱們回去。”
張國棟立馬就有了笑容,“快走吧,我都快凍死了。”
“你穿的,你怪誰?”
沈慶回懟了一句收起了相機,三人有說有笑的擠出了人群。
見三人離開,於偉光立刻給鞠紅打了電話。
“什麼?陳啟明?他不是在省城嗎?”
聽到陳啟明三個字,鞠紅腦瓜子嗡了一聲,她知道要壞事。
“拍照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到照片。”
臺上的大部分人都被冬捕吸引,沒有人注意到鞠紅已經退到一邊,更沒人注意到她在說什麼。
張國棟開著車,緩緩地駛出了臨平鎮。
“你說,咱們是不是走得有點早,好不容易來一趟多少買點魚回去。”
申慶很是遺憾地說道。
“我看你像魚……快點把照片傳給我,回頭我安排你鐵鍋燉活魚。”
坐在副駕駛的陳啟明回頭看向後排的申慶說道。
就在他一轉頭之際,突然看到一輛黑色商務緊緊地跟在後面。
這輛車他再熟悉不過,上次進賭場坐的就是這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