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慶加了一些人,很快就得到了一個確鑿的資訊。
在他們學校那一屆,根本就沒有這個叫鞠紅的同學。
還有一個更有意思的情況,鞠紅不是個例。
還有一些人,只是掛了個名根本就沒來上過學。
“這麼亂嗎?”
陳啟明有些不解,這樣的學校畢業的學生能幹啥?
申慶幫他解了惑,有本事的家會麼安排,沒本事的快遞、外賣、保安。
是啊!
正說著,辦公室老劉聽他們的議論開口道:“吃不了學習的苦,那就得吃生活的苦。”
聽上去好很有道理,陳啟明心想。
“你認為學習成績和吃苦有關?”
申慶反問道。
“你有沒有想過,學習很可能也是需要天賦的,不是說你吃苦就行的?”
申慶的反問讓老劉一時無言以對,喃喃半晌才開口道:“那咋整?你說說那咋整?”
這個問題申慶回答不了,或者他有答案只是不想說。
“能不能查到,她在回鶴山之前都做什麼?”
“你說啥?”申慶拿到膝上型電腦,轉頭看向陳啟明問道。
“沒事了,我就是隨便說說。”
陳啟明也知道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畢竟網路也不是萬能的。
想查清鞠紅的過往實際上也不難,只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想想辦法,只要是人就會留下一些線索,你說是不是?”
沈慶被陳啟明磨得沒辦法,只得又開始在網上搜尋。
很快有一條資訊,引起了申慶的注意。
鞠紅這個名字,曾經出現南方某次打擊傳,銷組織的名單裡。
組織者之一就是鞠紅,但是除了這個名字並沒有任何記錄。
“打電話問。”
陳啟明顯得有些興奮。
電話打過去,那邊回覆要等等,因為年代久遠需要調取當時的卷宗。
陳啟明心潮有些澎湃,只要有卷宗就會有照片,那樣就能確認鞠紅的身份了。
留有案底,還是組織傳銷……
陳啟明想想就忍不住後怕,這種人居然成了政府合作伙伴細思極恐啊。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那邊終於有了訊息,當年的檔案缺失找不到了?
“刑事檔案至少要儲存25年,這還沒到期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