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給我來一個烤地瓜,要大一點的。”
劉雨嘉笑著說道。
“是你啊,大姐送你一個。”
女人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常年的風吹日曬,讓人無法準確判斷出她的年齡。
或者說她的年齡,根本就已經不重要。
人生已經定格,年齡也就沒有了意義。
“大姐,你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是孩子丟了嗎?”
劉雨嘉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沒有,我家孩子都上高中了,沒丟,沒丟……”
女人連連擺手,連地瓜都忘了給劉雨嘉。
“大姐,我們是紀檢委的工作人員,你受了什麼委屈可以和我說。”
劉雨嘉繼續說著,她想著能讓女人放下警惕。
“真的沒有,我只有一個女人,她還在讀高中,就在恆豐高中,我每天晚上會都去接她。”
陳啟明看得出來,女人不是在說謊,卻又好像在隱瞞什麼。
“大姐,就要這個,你稱一下多少錢。”
說著陳啟明拉了拉劉雨嘉衣角,示意他不要再問了。
這會兒女人也恢復了鎮定,拿起一個大地瓜,包好也沒稱就塞給了劉雨嘉。
“拿著吃,今天大姐送你,好吃你再來。”
陳啟明拿出手機直接掃了五十,女人想攔卻沒攔住。
“走了,大姐,謝謝你的地瓜。”
劉雨嘉笑著揮了揮手。
地瓜很甜,幾個人分著很快就吃完了。
“你說,她為啥不說實話呢?”
劉雨嘉很是不解地問。
“也許,她難言之隱唄。”
申慶將吃剩下的地瓜皮包好放入了口袋。
“賣烤地瓜供個學生,挺不容易的。”
劉雨嘉從小家庭富足,對人間的疾苦知之甚少。
或者說坐在車的幾個人情況都差不多,父母都是有正當職業穩定收入,放學、就業也都是水到渠成。
……
晚上八點半,恆豐高中。
陳啟明與何大衛坐車裡,等待著學校放心。
“哥,這要不好吧?”
“哥,這可都是未成年?高中生?你都不放過?”
“哥,這種事,你不要拉上我,弟弟我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