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陳啟明再次看到了希望!
晚上七點,陳啟明在一家小酒館見到了田浩然。
田浩然三十來歲,人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老一些,頭髮略顯稀疏戴一副黑框眼鏡。
兩人一見面先是握了握手,這才相對而坐。
沒聊兩句,陳啟明心頭升起一股相見恨晚的感覺。
如果這時,他說出自己的感受,田浩然一定會跟一句,俺也一樣。
和陳啟明猜想的一樣,苑童爺爺上,訪,就是田浩然給出的招。
據田浩然說,像苑童、易琪每年都有失蹤。
“失蹤了為什麼沒人報案?”
陳啟明有些不解地問題。
“有些報案,找不到就找不到了,甚至根本就沒人去找過。”
田浩然嘆了口氣繼續道:“有錢人的狗丟了,都會貼個尋狗啟示,事後必有重謝之類的。”
說到這兒田浩然掏出煙,看向陳啟明問道:“這個你不介意吧?”
田浩然點燃了香菸深深的吸了幾口,“有些孩子丟了,最多就是房前屋後喊幾嗓子完事了。”
“你知道嗎?哪個村都有留守兒童,那個都有留守老人。”
“你知道嗎?許多留守老人腦子都有問題,他連自己都照顧不怎麼教育孩子?”
田浩然說完深深的又吸了一口,然後將香菸碾滅在煙丟到了地上。
這個動作相當的粗魯,與他的身份和形象完全不符。
“你說,每個村都女孩失蹤案?”
陳啟明總算抓住了重點。
“對,有些還案都沒案。”
田浩然抓起酒杯與陳啟明碰了一下,“我就是個屁大的村官,我說話和放屁區別不大。”
陳啟明記得好像有人說,屁民屁民放屁不臭。
“這些事我會想辦法向上反應,你能說說苑童與易琪的情況嗎?”
儘管資料上有記載,陳啟明還是有些不放心。
“像他倆這樣的女孩,不說每個村都有也差不多。”
田浩然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這邊緩緩開口。
和資料上講的並沒什麼太大差異,只不過易琪父母死後有一筆保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