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這女子所言一般,三十年前在哪黑武域見過始皇大帝,這絕不可能。
“嘿你這小破孩,我騙你作甚,我明明就是三十年前在黑武域碰上的你們始皇大帝。”
“對不起,據我的瞭解,我們大帝是在一年多以前才率軍征戰域外星空,根本就不可能如你所言這般。”
聽聞此話,那美婦竟是突然翻了個白眼,緊接著問了一句讓張寒啞口無言的話。
“你是不是不知道這黑武的時空流速乃是我們藍星域的三十倍?”
“嗯?”張寒一愣,久久無語。
那美婦見狀,卻是噗呲一笑道“果然如此。”
“我來給你說說吧!這黑武域雖然與我們藍星域是同一水準的星域,但是在時間流速上卻是比我們要快上不少,我所言的三十年前,若是換做你的一年前,這是間上倒也說得過去。”
張寒聞言,低頭沉吟一番,我的確不知道這兩個星域的時間流速不同,但也不敢確定這美婦所言是否屬實。
沉吟半響,只見張寒猛地問道:“我憑什麼要相信你所說的?要知道我可是連你的身份都還不太清楚。”
美婦一愣,輕笑著端起酒杯自顧喝了小口道:“我不是一開始就表明了身份的嗎?若是不信,殿下嚐嚐這酒便知道了。”
“嗯?”張寒疑惑的輕哼一聲,目光亦是順著那美婦的眼神望向了自己身前石墩上的酒杯。
只見在那小巧玲瓏如同琉璃所做的酒杯中,酒色晶瑩剔透,不見半分渾濁。
但這與張寒品過的其他美酒比起來也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想了想,只見張寒半信半疑將酒杯端起,放到鼻尖輕輕聞了聞。
“咦?”張寒突然眉頭一挑,他竟是從這酒水中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
抬起酒杯,張寒毫不猶豫的將那美酒一飲而盡。
美酒入喉,剎那間,一股濃烈到讓張寒錯以為是整個胸腔都燃燒起來的酒勁猛地擴散開來。
而在這酒勁當中,還伴隨著一股濃郁的靈力波動。
感到這些,張寒顧不上所說半句,萬界帝王經開始自主運轉,將那酒勁中蘊含著的龐大靈力化解。
而從外界來看,張寒的面上竟是火紅一片,頭頂騰起大量白煙,看上去就像是修煉功夫走火入魔了一般。
這一幕可是把隨他一起前來的獵雲豹給嚇得不輕,嗷嗷低呼幾聲,看那架勢竟是要上前與那美婦拼命一般。
“好你個畜生,一點眼力界都沒有,還敢對著我吼,要不是見你乃是殿下的靈寵我非得宰了你下酒不可。”
美婦言罷,竟是輕輕將那袖袍扇動,陣陣香風中,獵雲豹只覺一股恐怖勁力迎面而來。
“嗷!”吃痛的哀嚎一聲,獵雲豹如遭雷擊,身形飛出去五米多遠後才重重落下。
抬起頭,只見它望向那美婦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委屈。
若是它能將喉梗煉化,達到口吐人言的境界,此時必定會大呼不平,區別對待,沒有天理。
且不管那可憐巴巴蜷縮在一旁不敢在踏前半步的獵雲豹。
半響之後,張寒面上的潮紅已經完全消退,頭頂上升騰而起的白煙亦是消失一空。
猛地睜眼,兩道駭人精光一閃而過。
只見他坐直了身軀,對著那美婦人深深一禮道:“多謝前輩。”
“咯咯咯.....別客氣,反正都是你家始皇大帝賜下的沒酒。”美婦掩口笑道。
聽聞此話,張寒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始皇大帝平生有三大愛好,治國,尚武,以及飲酒,前輩能獲得這由大帝親自煉製的封喉酒必定也不是大帝外人,所以還請前輩明示。”
“算你小子識相,還知道我不是外人,一開始怎麼說話還這麼不中聽了。”美婦人說著,用手將一縷散落下來的秀髮盤上道:“我的來歷你應該並不清楚,這些年來也只有跟在你們大帝以及皇后征戰過沙場的人知道,我其實並不是你藍星帝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