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言罷,領著眾人來城下加入了進城排隊的行列之中。
“好多人啊公子!”香兒看著四周擠得密密麻麻的人群小聲嘀咕道。
“這六城之戰除了對我們這些城池掌管著來說是一件大事之外,在外人看來這也是一次武道界的盛世,所以每年都會有大量的武道界中人前來光看,算不得什麼稀奇的事情。”陳戰同樣在一旁解釋道。
“哦!”香兒聽聞此話,乖巧的點了點頭,之後眾人便開始安心等待著進入城門。
可就在此時,在眾人身後的官道之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並且這聲響如同戰鼓一般,越來越響。
“閃開!前面的人通通閃開!”
喊聲傳來,張寒等人亦是好奇的轉頭望去。
只見在他們身後的隊伍此時已經是雞飛狗跳的騷動起來,一行兩百多騎的隊伍正速度不減的在人群中前行,很快便接近了張寒等人的位置。
張寒見到此幕,眉頭微微皺起:“陳堂主可認得這些人都是來自那方勢力?為何行事如此霸道?”
一旁,陳戰聽著張寒的問話,有些不屑的說道:“切,這是六城中排名第二的何家之人,他們行事向來如此,早已見怪不怪。”
張寒聞言,面無表情的退到了馬路的一旁,給那何家縱馬之人留出了足夠的空間,吳慶、王林等人亦是緊跟著張寒的動作讓出了一條道來。
雖然有些不滿對方如此囂張的行事風格,但也沒必要上前阻攔。
“轟轟轟!”
蹄聲越發響亮,四周的人群早已退到了道路兩旁。
在那何家隊伍的前方,領頭的是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
這男子的目光中一直透露出狠辣之色,搭配上身上那套精緻的漆黑戰甲,別說,此人倒還真有幾分氣勢。
在經過張寒等人之時,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張寒總感覺那男子掃了一眼自己等人。
但眾人也只不過是擦肩而過罷了,並未多做停留。
待眾人過去,四周才響起陣陣議論之聲。
“這何家人還真是臭屁,走那裡都是這麼大的排場。”一名腰間配有彎刀的粗獷男子說道。
“噓!禁言,這何家如何行事可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議論的,好歹人家也是一城之主。”
“切,那又怎麼了,我還怕他們啊!誰TM不是刀口舔血過出來的。”
粗獷男子說著,其大嗓門很快便引起了四周之人的矚目。
“哼!莽夫,你自己好之為之吧!我可不想跟著你那天死得莫名其妙。”粗獷男子的同伴言罷,竟是果斷抽身離去,與那粗獷男子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
“滾滾滾!懦夫!”男子罵道,同樣揮了揮手意識同伴趕緊離去。
這一幕直看得張寒眾人發愣。
這何家的威勢竟這麼大?
僅僅是在背後議論幾聲便能讓一個隊伍分離,這得要多大的兇威才能建立起如此雄厚的威勢。
回過頭來,只見張寒緩緩對著陳戰開口問道:“這何家的實力很強嗎?”
“呃.....”
陳戰一愣道:“也還好,比我們陳家強不上多少,但是這何家卻是那曹家的忠實走狗,有人撐腰當然無所畏懼。”
“原來如此,那不知這曹家的實力如何?”
“曹家?”陳戰想了想道:“我等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曹家的人出手了,但是在六年前他曹家曾有一名築基巔峰的修士出手過,一人一劍便屠光了當時挑釁到他曹家的一個二流勢力,這麼多年過去,傳聞此人已經晉級到了神境,但具體如何還不得知。”
“神境強者?”張寒眉頭一挑。
暗道若是真有神境強者坐鎮此行怕是還會有些麻煩。
他張寒是來尋仇的,但聽聞這紫月閣與那曹家交情不淺,而從如今得來的訊息,日後面對這紫月閣除了要同時面對曹家之外,怕是還得加上一個何家才行。
想到此處,張寒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目光也瞧瞧的打量了一下遠處排在進城隊伍最後方的一名黑袍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