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正了正神色道:“想要學我的功法可以,但你們要記住,我們的敵人無比強大,願意與我一同對抗的,便上前一步,我會傳他功法,不願意的我也不勉強,只是不要將我等的存在說出去便行。”
聽聞張寒此言,不少人都沉默了下去。
連身為修士的張寒都明言敵人很強大,不用想也知道那必定是別的什麼修士。
也許在以前,他們根本不敢想象去與一名修士作對,但如今有了張寒,他們有了底氣。
只見趙風在沉默半響之後緩步上前道:“團率,兄弟們跟著你便是早已將性命託付於團率,莫說團率貴為修士,你即便不是修士,我趙風也將誓死追隨團率!”
趙風言罷,當即別單膝跪了下去。
“我也願意誓死追隨團率,不為功法,而是為了兄弟間的情誼。”王杜威也單膝跪下。
其餘之人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閃爍堅定的目光跪下道:“我等亦誓死追隨團率,無論敵人多強,必定不離不棄!”
張寒有些感動的看著眼前跪下的一大片人說道:“我的榮幸!諸位請起!”
可以說,從這一刻起,這支只有百人的戰兵隊伍才真正意義上屬於了張寒,成為了他能在戰場之上放心將後背交付的人。
張寒並沒有立刻傳授趙風等人修煉的功法。
既然要傳法,張寒當然也要按照他們自身的情況好好選擇一下該傳什麼功法才行。
沉默半響,張寒命人將那錦衣夷人帶了上來。
此時的錦衣夷人除了一顆頭顱之外,其餘的地方均被纏滿了麻繩,看上去就像一個粽子一般。
從暈迷中醒來,錦衣夷人第一時間便發現了自己眼前的張寒等人。
“你們想怎麼樣?”錦衣夷人開口問道,言語中透露著濃濃的不屑之意。
張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開門見山道:“你們夷人騎兵最近為什麼調動頻繁?”
錦衣夷人神色一愣,他們想到張寒等人竟然連這事都清楚。
瞥了瞥嘴,錦衣夷人開口說道:“想知道?求我........啊!”
那錦衣夷人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伴隨著一道血花,他後面的話也變成了一陣慘叫。
“我草泥馬!”錦衣夷人痛苦的怒罵道。
然而,張寒手中的靈劍又是微微抖動,只見那錦衣夷人的左耳也掉了下來。
“活命的機會我給你了,但只有最後一次,你若說出的話不能讓我等信服,下次掉的可就不是一隻耳朵這麼簡單了。”
張寒一臉平靜的看著錦衣夷人說道。
強忍著雙耳之上傳來的劇痛,鮮血已經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一地。
艱難的舉目望向張寒的眼睛,他從張寒的眼中看出了堅定之色。
錦衣夷人有種感覺,眼前這人怕是真的敢殺掉他,甚至對於他的生死根本就毫不在意。
“你會後悔的。”錦衣夷人眼中閃爍濃濃兇光的說道。
可就在此時,張寒手中的靈劍又是微微一動。